“这副是顺便给老刘抓的,他这两天不是头疼嘛,王大夫说这药很管用。
后来我一想,咱院里就一个药锅子,你们俩同时煎药也转不过来,我就想着咱自已买一个,也省心不是嘛。”
关于药锅子,在四合院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整个院子里就一个药锅子,谁家要是有点头疼脑热之类的,就得亲自去上一家把药锅子取回来,不能让人家送,这是规矩。
摆摆手,一大爷拿着草药出了屋。
“你早点回来啊,一会儿就能吃饭了。”一大妈喊道。
“知道了。”
一大爷头也不回地走到后院,就看到正在剁白菜帮子的刘光福。
“光福。”
“哎,一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刘光福转身,放下手里的菜刀,笑呵呵地问道。
“你爸这些天不是头疼嘛,这是我去买药时顺便给他抓的药,你要是孝顺他的话,就帮着把药煎了,成了?”
刘光福面露难色,有些犹豫地说道:
“一大爷,不是我不孝顺我爸,是……是……对,是我们家他就没有药锅子,这我怎么煎啊,不能用手来吧。
您说是不是。”
看着刘光福脸上的神色,一大爷心里暗叹老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可终究这是人家的私事,他无权过问。
“咱满院子里就那么一个药锅子挨家转,前几天许大茂家的许慧肚子不舒服,熬了几锅药,药锅子就在他屋里,你去把它取回来,把药给你爸煎了,知道吗?”
事到如此,刘光福也难以推辞,只能接过草药,笑着说道:
“没问题,我这就去拿药锅子,给我爸熬药。”
一大爷点头,背着手进屋,和二大爷叙叙旧。
镜头一转。
刘光福出现在许家门口,想了想后直接推门而入。
现在这可不是什么轧钢厂革委会许副主任的家,仅仅是一个放映员许大茂,呵呵,他何惧之有。
屋里正在和棒梗聊天的许大茂见有人不请自如,瞬间皱起了眉头。
“你丫的不会敲门是吗,滚出去!”
面对着许大茂地威胁,刘光福吊儿郎当地说道:“我这都进来了,还敲什么门,多此一举。”
“我现在又正经事,你丫的别找不自在,懒得理你。”
瞪了刘光福一眼,许大茂正欲继续询问棒梗事情,但就听刘光福说道:
“得,你这高门大院的我也不敢多待,废话不多说,我就是来你家拿药锅的。
药锅在哪?”
听到刘光福的来意,许大茂冷哼一声,转了个头。
“在这,自已来拿。”
刘光福余光一瞥,就看到药锅在许大茂身后,他要是上前亲自拿,还得绕一圈,不值当,于是他笑着说道:
“药锅不就在你身后嘛,你拿给我得了!”
这一句话,让棒梗皱起了眉头,他不悦地呵道:“懂不懂规矩,自已来拿!”
刘光福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说句难听的,他要是犯起混那真是比棒梗还要混蛋。
“哟呵,孙子,我和你长辈说话,这里轮得到你插嘴嘛,小瘪三。”
这可惹恼了棒梗,他直接一脚踹飞身旁的蹬子,站起身虎视眈眈地瞪着刘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