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站在,这里不动啊,来陪我玩。”
小叶子拉着何雨柱的手,有些疑惑。
何雨柱看着自已的宝贝闺女,心里不禁以为小棉袄要漏风了。
爸爸为什么站在这里?
还不都是因为你!
小叶子吐在了杨雪碗里,想都不用想,杨雪暴跳如雷,但她不会找两岁孩子的麻烦,直接冲着何雨柱就来了,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通,还让他‘罚站’。
何雨柱心里有些不忿,虽然自已有那么一点过错吧,但为什么不罚小叶子?
算了,自已也舍不得。
“爸爸脚麻了,在这里站一会儿,你先去自已玩一会儿,爸爸待会就陪你玩。”
“噢。”小叶子很乖,让姑姑给拿了一个积木玩具,坐在地上的毯子上,一个人玩的也很开心。
这是何雨柱自已做的,参考的是后世的玩具。
一个正方形的木盒子,最上面的一个面上有四种图形,正方形,圆形,五角形,三角形,然后就是好多个小积木,尺寸不一,上面还画着各种各样的图形,就比如小叶子现在手里的那个三角上,上面就画着一幅很抽象的图案。
椭圆形的脑袋,上面有两个尖尖,然后就是更大一些的椭圆,
这是小叶子画的,没错,它就是小黑。
何雨柱不仅培养女儿的动手思考能力,还很鼓励她画画,她也很愿意,每次被爸爸夸奖了都很高兴,这些小积木上面的图案都是何雨柱和小叶子画的,都是小叶子日常生活中经常见到的物品。
她虽然不能精准地画出来,但具体长什么样能画出来的。
按照形状,挨个把小积木都塞进木盒里,每塞进去一个,雨水都会拍手夸奖,小叶子更高兴了,笑的咯咯不停。
何雨柱被杨雪‘解封’了,他立马躺到毯子上,把雨水推走了。
“这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
刚吃完饭,现在还不到八点呢,何雨柱这就是在赶她走。
“我才不走呢,现在这么早。小叶子,晚上去和姑姑睡好不好?”
小叶子抬头,像是思考了三秒后回道:“那,有没有小黑?”她算是和小黑一起长大的,对小黑的感情很不一般,什么都要带着它,晚上睡觉也得让小黑躺在她的小床旁边。
对于去和姑姑睡觉,她没不愿意。
现在小叶子就是一个人睡在她的小床上,晚上也基本不哭闹,就是会起床喝一壶奶,雨水能照顾好她。
“有啊,姑姑家很大的。”雨水兴奋地点头。
“嗯。”
小叶子点头,表示自已可以。
她是可以了,但何雨柱不可以,一晚上见不到小闺女,他心里可不得劲。
结果小叶子还是被雨水抱走了,小黑也被拐走了,甚至他还得把小叶子的床搬到雨水屋里!
这算什么?
何雨柱曾经反抗过,但都无济于事!
……………………
雁去秋来,天意渐凉,金秋九月悄然而逝,眨眼间就到了十月,轧钢厂又到了新一年的农忙时刻。
这是轧钢厂第四次收割作物,流程早就烂大街了。
张厂长把种植区从何雨柱手里抢走,就连播种,除草,收割等一系列流程他也抄了个完完全全,根本没有一点版权意识。
今天是正式动工的日子,昨天下午的小会议上张厂长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工作,何雨柱是比较轻松的。
他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就能看到‘施工场地’,也不对,现在还没开始动手,最多算是动员大会。
吃完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的工人都聚了过来,在张厂长狗腿子的组织下,顶着午后的大太阳,所有人都在那里站着。
十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但在烈日的炙烤下,所有人都有些口干舌燥,但无奈好几个领导在前面虎视眈眈,谁都不敢乱动,只能在原地‘晒太阳’。
幸亏何雨柱知道内幕,不然他还以为到了后世大学生军训了。
美其名曰锻炼意志,强健体魄,但就短短的十天半个月能有多大的成效,妥妥的形式主义。
而且最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前世在南方上大学,九月份正是阴雨天,有时运气不好(相对的,在学生看来下雨天是运气爆棚)连着天的下雨,军训自然就取消,然后就变成了寝室开黑日,教官连宿舍都懒得来。
更别说被子了,他上大学的时候就没叠过被子,最多拿出来晒晒。
又跑偏了,何雨柱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形式主义而已。
造成现在这种困境,都是张厂长的原因,他要是没这么多形式主义,就像最开始一样,大家来了就拿镰刀干活,干累了就喝点水休息一会儿,继续开干,大家保证没什么怨言。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淡泊名利,张厂长对于虚名地追求很深。
而且今天下午来的都是李主任主管的车间,算是他们的心腹,这还是昨天下午开会他们抢来的,除了和杨厂长作对外,补偿的一块钱也是一个原因。
自已手下的人拿了,肯定得念他们的好,也顺便让其他人看看,只有跟着他们才能吃肉,跟着杨厂长只能挨饿。
食堂也分到了活,还是送水,不过送的就是凉白开,绿豆汤早被张厂长取缔了,原因就是节省开支,建设祖国。
何雨柱心里腹诽不已,这点绿豆能省多少,国家真差这点钱吗?再说厂里的财政挺好的,不应该对工人这么抠,他也当面去劝诫过,但张厂长义正言辞地表示:
“何主任,现在厂里的财政确实很乐观,但我们是当领导的人,一定要有居安思危的思想,目光要着眼于未来,不能只盯着脚下的泥土,万一以后厂里的绩效不好呢,是不是还要吃老本,指着国家养活我们?我们怎么好意思张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