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易中海和三大爷带着老爷子和杨东去胡同里串门,和人下象棋,聊天去了。
杨雪身边坐着一群人,都陪她聊天,做些手工活。
何雨柱看杨大实在无聊,就带着他到院子里找人打牌。
当然,不赌钱,贴纸条!
把人介绍给他们,何雨柱就回屋坐在火炉边上看书,脚底还有一个跟屁虫,让他时不时还能撸一把。
这时的四九城还不算暖和,他家里还是生着炉子。
真是岁月静好,院里孩子的玩闹声在何雨柱耳中都有些悦耳。
贾家。
盯着何雨柱家的贾张氏从窗户边上退回来,嘴里有些恨恨地说道:
“这些乡下穷亲戚,不知道傻柱怎么就傻乎乎地把他们接来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个成语还是之前二大爷骂她的话,被她记在心里,用来骂何雨柱。
“妈,您就别管何雨柱家了,您还是好好管管棒梗吧,您看,裤子又烂了,今天要是不补好,他明天就得光屁股上学了。”
秦淮茹舔一下线头,熟练地穿针,在线尾打一个结,开始缝裤子。
这已经是棒梗今年穿坏的第五条裤子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身前堆的那几条裤子,也忍不住问棒梗:“乖孙子,这条裤子怎么又破了。”
棒梗揉了一下鼻子,不在意地说道:
“还不是那个牛马,他带着人找我麻烦,我气不过就动了手,一不小心就扯坏了裤子。”
听到这话贾张氏立马跳了起来,拉起棒梗的胳膊,左看看右瞧瞧,着急地询问道:
“乖孙子,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该死的牛马,我和他没完。”
棒梗甩开贾张氏的手,动动胳膊,做出自已很强壮的样子,不在意地说道:
“没事,就我们俩打了一架,他也没落着好,估计现在正在家哭鼻子呢。”
棒梗说的没错,此时牛马不仅哭鼻子了,还哭脸了!
原来棒梗打架也不是正常小男孩的招式,全是朝贾张氏学习的阴柔招式,什么【扯头发】,【吐口水】,【抓脸】,【甩耳光】等等,让牛马吃了一个狠亏,回到了家里脸上更疼了。
看到棒梗似乎真没吃什么亏,贾张氏也放下心里,躺到炕上开始补觉,完全没有想要动手帮秦淮茹的打算,而秦淮茹也不期待她能帮忙,只要不给她添乱她就谢天谢地了。
……………………
天色渐渐黑,外出的人都回到了何家。
“三大爷,晚上再喝点?”何雨柱摇晃着手里的酒坛子,香味四溢。
三大爷笑着点头,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而会很高兴能占便宜。
晚饭自然很简单,中午那么多菜也没吃完,放到锅里热一会儿就能吃了。
何雨柱出去接水,就遇到了从外面进来的许大茂,脚步有些虚浮,看样子是又喝高了,估计又去舔领导了吧。
他想的没错,今天许大茂又去参加李主任的饭局了。
“何雨柱,你丫知道我今天去干嘛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何雨柱没什么兴趣回答。
“我告诉你,爷是去和李主任吃饭去了,见领导,你等着吧,过不了几天我就能升官了,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许大茂指着何雨柱,嘴里满是得意。
“噢。”何雨柱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桶,笑着说道:“那恭喜你了,升官发财确实值得恭喜,可是……你有儿子嘛你。
我媳妇没几天就要生孩子了,我马上就有闺女儿子了,你呢,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吧,哈哈哈。”
【噌!噌!噌!】
许大茂的心像是被刀狠狠地扎了好几下,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顿时就破防了。
“何雨柱,你丫就是一大傻【bi——】,我tm和你没完!我告诉你,你丫就是没儿子的命,你等着吧!”
看着许大茂暴跳如雷,简直就是破大妨了,他笑了。
要是许大茂能听别人的心声,那何雨柱的内心就是——急了,他急了,真爽啊!
就算许大茂此时叫他傻柱,他心里也没什么波动。
“噢,那也比你强,你丫连个孩子都没有,就是一不下蛋的公鸡,每天只会踩蛋,打鸣,哦,我忘了,你连打鸣都不会,你还不如公鸡呢,哈哈哈。”
何雨柱说完后就拎着水桶走了,许大茂就要气炸了,想都不想就朝着何雨柱冲去,但却被何雨柱一个灵巧的闪身躲过,然后摔到了地上。
“我说啊,许大茂你就省省吧,别想着搞偷袭了,这招不适合你,还是快回家洗洗睡吧,争取早点让你媳妇怀孕,这才是你现在的头等大事!”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摇着头回到屋里。
“怎么了,许大茂怎么坐在地上呢?”屋里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哦,没什么事,他想偷袭我,自已却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不用管他,一会儿他会自已回去的。”
“是不是你又刺激他了,你们啊,真是……”
杨雪还是很了解何雨柱的,笑着摇头,没多说什么。
……………………
许大茂感觉自已被羞辱了!
被自已的死对头,自已看不起的傻柱狠狠地羞辱了!
之前还有些洋洋得意的升官梦此刻悄然破碎,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他要生孩子,要生一大群,比何雨柱多一倍!
不对,反应过来的他意识到,自已不能生孩子,这事还是得薄宇来干。
拍拍屁股,许大茂狠狠地瞪了许大茂家两眼,匆匆离开前院。
只是他没注意到,他之前的狼狈模样都被贾张氏和棒梗看到了,他们趴在窗户后有些意犹未尽。
“许大茂真没用,上去和傻柱拼命啊,就这么走了,真是个窝囊废。”
“就是,要是我长大了,一定要狠狠地收拾傻柱,把他家的好东西都拿到咱家。”棒梗在一边也附和道,并且脸上都是憧憬,希望自已快快长大,然后搬空何家。
贾张氏很高兴,摸着棒梗的头欣慰地说道:
“真不愧是奶奶的乖孙子,有志向,以后奶奶就都靠你了。”
棒梗甩开她的手,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秦淮茹看着祖孙俩整天就趴在窗户上偷窥,她有心说教,但却知道自已的话没什么用,最后都化作了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