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还想装病,但被阎家的两个孩子一逼迫,就露出了马脚。
然后就开始撒泼打滚。
但是没用,最后还是被阎家兄弟架了出来。
因为是警察的安排,所以两兄弟格外卖力气,根本不管棒梗怎么闹腾,就把人抬到了中院。
贾张氏见到孙子受这么大委屈,自然不干了。
但是被孙副所长一个眼神,就吓在原地不敢动了。
不少人看到这一幕都在心里感慨,恶人还是得‘恶人’磨啊。
见了警察,贾张氏就吓个鹌鹑,连头都不敢抬。
虽然祖孙三人都在场,但问询是分开的,而且棒梗还是第一个。
挥手让张队长把贾张氏和秦淮茹挡住,让她们别说话,孙副所长就问道:
“你就是贾梗,也就是棒梗是吗?”
他的脸上笑容很灿烂,语气也很温和。
这是他惯用的手段,而且棒梗还是个小孩子,不能用太过严厉的措辞。
棒梗没敢抬头,就是小声“嗯”了一句。
“好,棒梗你也别害怕,我就是问你两句话,问完就没事了。
昨天为什么没去上学?”
棒梗身体颤抖了一下,但还是低声道:
“我……我……我身子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啊,那具体是哪呢?头疼?脚疼?感冒发烧?还是什么?”孙副所长连续发问。
棒梗脑袋上都出汗了,情急之下就说道:
“头疼。
我昨天就是因为头疼,然后才没有去上学的。”
“好。”孙副所长笑着说道:
“那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昨天中午吃得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棒梗明显愣了一下,但聪明的他立马回答道:
“窝窝头,我们家就只有窝窝头,什么都吃不到,不像其他人,家里顿顿吃肉……”
说到后面,声音就没了。
孙副所长追问道:
“谁家?谁家顿顿吃肉?许家?所以你是不是嫉妒许家?”
这次棒梗没说话,就只是摇头,但眼里的恨意是毫不掩饰的。
只是他低着头,没一个人会注意到。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去那边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孙副所长指着右手边的空地,没让棒梗回到自己家人身边。
第二个,询问的是秦淮茹。
上来第一个问题就让秦淮茹措手不及。
“你们家昨天买酱油了吗?其他调料呢?”
“没,不,不对,买了,我婆婆去买的,我回来后家里就有了,我不清楚她什么时候买的。”
因为早上还要给家里人做饭,所以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许大茂家的调料瓶丢了。
要是她能知道,肯定会想办法帮自家人渡过难关,想到对策。
可惜,贾张氏和棒梗一直瞒着她。
而且,这次上天似乎都不站在她这一边,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哦,这样啊,那可以劳烦你跟着我们同志去取一下你家里的副食本嘛,我们想看一下。
放心,有人会陪你去的。”
警察都这么要求了,她怎么敢拒绝。
最后,三位大爷和张队长,就跟着秦淮茹朝中院走去。
贾张氏有些着急,想问他们这是去干嘛,但孙副所长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开始问话。
“贾张氏,你昨天中午吃的什么?”
“啊?”贾张氏惊呼出声,但看着孙副所长不像是开玩笑后就说道:
“吃,吃的是窝窝头和炒白菜,我孙子身子不舒服,我给他加了个餐。”
小周立马就看向孙副所长,但见他没什么指示,就继续自己的活。
“窝窝头和炒白菜是吗?”孙副所长又问了一句。
“对,就是炒白菜,还有窝窝头。”
得到贾张氏确定的答案,孙副所长继续问道:
“那你孙子身子不舒服,具体是什么,腿疼?发烧?肚子疼?牙疼?还是什么?”
这就是他的经验了。
人要是撒谎,被问到没有想好的问题,脑袋会一片空白,那么他下意识地就会答第一个答案,所以他特意调换了位置,甚至还换了不同的词,就是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撒谎。
果然,贾张氏上套了。
她毫不意外地回了一句:“腿疼,所以我就没让他去学校,在家躺着休息,一天都在炕上躺着。”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孙副所长还是问道:
“你媳妇说昨天你出去买酱油了,有没有这个事情?”
心里埋怨秦淮茹怎么什么都说,但贾张氏还是毫无戒备心里的就把答案说了。
“对,我去买的,就在门口胡同的副食店。”
问到了自己想问的东西,孙副所长让贾张氏就在这里等一下,等张队长他们出来。
两分钟后,张队长手里拿着副食本,大步流星地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三位大爷和秦淮茹。
秦淮茹暗道副食本还没打开看,就被张队长拿走了,说是很重要,要先给孙所长看,她也不敢阻止,就把副食本给了对方。
贾张氏在看到张队长手里的副食本后,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她明白了,原来自己的破绽在这里。
下一秒,她就眼睛发红地朝着张队长冲过去,疯魔般地喊道:
“把东西给我,这是我贾家的东西。”
张队长虽然事情发生的突然,但他可是练家子,轻松就躲了过去,但还是忌惮她是个老人,就没朝贾张氏的后背踹一脚。
贾张氏的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吓坏了,尤其是一大爷。
要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袭击公务人员,那可都是重罪。
就贾张氏这样的,人家动手都算是轻的。
“你们还看什么,快拦住啊,这是怎么了。”
一大爷的怒吼还是很管用的,立马出来四五个妇人,就直接把家伙在那个是架住了。
但就算动不了,贾张氏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副食本,伸手就想抢过来。
“给我,这是我贾家的,给我,你们不准看……”
那样子,吓得不少四合院的孩子都打了一个冷颤。
一大爷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又喊了两个妇人,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