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厂子里不少人都在讨论刘海中到底犯了什么事的时候,我们的主人公何雨柱才刚刚起床。
时间倒退回上午九点多。
……………………
【嗯,怎么感觉有些烫脚呢。】
睡梦中的何雨柱觉得脚有些烫,下意识地把脚缩了回来,嗯,好了。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又睡了几分钟,或者根本没睡着,反正他也有些犯迷糊,只觉得身上温度都上升了。
使劲地揉搓了一下眼睛,何雨柱的眼睛睁开一道缝,下一刻,立马又闭上了。
没办法,实在是太刺眼了。
杨家的炕上只铺着一张大大的油布,还是纯色的。
要知道油布这东西是很反光的,在家长炕上旁边就是窗户,阳光射进来,那刺眼程度,何雨柱适应了一会才睁开眼睛。
身边的被褥都被整齐地叠在角落里,就剩下何雨柱身下的这套。
下意识地往前伸脚。
“嘶……好烫。”
原来睡梦中烫脚是因为自己的脚伸到了油布上面啊,怪不得呢。
努力睁大眼睛,看向了窗外,没人,估计都去上工了吧。
呆坐了几分钟,何雨柱恢复了清醒,跳下地,穿上鞋,朝外面走去。
挨个屋子找去,杨雪在南房里呢,南房温度低,比何雨柱睡的屋子强多了。
“呵呵,你醒了啊,来,喝点水,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做点吃的。”
何雨柱摇摇头,接过碗,一饮而尽。
“不用了,不怎么饿, 你这是在干嘛呢。”
“呵呵,编个麻绳,你没见过吧。”
“绳子?就是用这个编的吗?”
“你之前见的都是用布,尼龙编的,我们农村人买不起那些,就只能自己用麻秆自己编。
你可别小瞧这东西,很结实的,正好你也醒来,来帮我编吧,我手劲小,挺吃力的。”
“哦,那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把被褥叠好,还在炕上呢,刚刚忘记了。”
“我去叠吧,你等我一会。”
何雨柱也没争着干,随了杨雪的意,这点活不至于。
很快,杨雪就回来了,拿了个凳子,让何雨柱坐在他对面。
“来,我现在教你怎么做。
你看,麻秆就这么长,我们得把它和前面的接上,拿这么多,揉成条,接着和前面的这一截,旋转,纠缠在一起。
最后你试着拉一下,也不要用很大的力气,正常就行,两截没分开就成,剩下的就和这一样,要是看着剩下的不多了,你就续上这么一截。”
何雨柱看着杨雪手里的麻秆,拿了差不多的一撮,两只手使劲地把它揉成一条。
然后和绳子上三条麻条中的一条,使劲地搅在了一起,试着拉了拉,没分开,看来是成功了。
为了保险起见,何雨柱又多绕了几下。
三条麻条都续上了,杨雪接着道:
“剩下的就是把它们三条编起来,这就需要其他工具了。
当当当,就是这几根红柳条。”
杨雪搞怪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四根红柳条,继续说道:
“我们先在这把这两根绑进去,固定好,接着继续编,等到编了这么长后,把这两根绑进去,固定好,再编一段,就把前面的两根抽出来,这样轮流下去,这么做是为了防止编织的麻绳中间开叉,那样绳子就毁了,懂了吗?”
何雨柱白了一眼自己媳妇,我堂堂新世界青年,这点小活哪能难得住我。
“来,开干。”
可是,一分钟过后。
“嘻嘻,你好笨啊,你看你,这就是你没固定好红柳条的过,你看,这一段三条麻条就开叉了,咱还得拆开,重新编呢。”
何雨柱悻悻地笑了一下,只好拆开麻条,重新来。
这次,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开始,倒是没出什么错。
就这样,两人配合着,进度也倒是不慢。
忙着手里的活,何雨柱问道:
“咱家今天在哪上工?”
“去锄地去了,地里的杂草还是不少,这是今年第三遍锄地了,我看到秋收之前,还得来这么一次。”
“哦,那确实挺辛苦。”
“呵呵,还好啦,都是这么过来的,农村每家每年的口粮都是和工分挂钩的,多上几次工,工分自然就多了,那分到的粮食就多了。
再说了,杂草少了,那收成肯定也会好的。”
“小雪,那咱家一年到头来分到的口粮够不够啊?”
“呵呵,要说够也行,不够也行。
多了就多吃点,少了就少吃点呗。
我和你说,之前有一年,我家的口粮就特别少,但也没办法,都得紧着壮劳力先吃,我就吃一点就成了。
因为壮劳力和我们这些的工分是不一样的,干的活也不一样,不吃饱不行。
现在这种情况倒是很少了,基本都能吃饱吧。”
何雨柱倒是想说自己可以给杨家买粮食,但是话到嘴边没说出来。
俗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账。
自己确实看不上这么点东西,但杨家人会怎么想。
所以,何雨柱现在奉行的政策就是:杨家困难了自己肯定会帮,但平时不会特别照顾,要是两人回来时,那带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说起东西,何雨柱想到了小三子,问道:
“今天小三子他们呢,怎么不见人影了?”
“上课啊,我们村子里也是有学校的,虽然教书的就是两个人,但是现在也还没放假呢。
对了,我和你说个事啊。
今天张校长来找我,说是来借书的。
他也是从孩子们嘴里知道的,咱家有不少的小人画,孩子们很喜欢看,就来问我借书了。
我想着孩子们喜欢就看呗,就把书都让孩子们搬到学校去了,就在村子中间,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就带你去。”
“现在先不急,等下午再去吧。
孩子们这么看小人画,会不会影响学习啊?”
“哈哈,我也这么问了。
人家张校长说根本不碍事,这还能提高孩子们的见识,学习兴趣什么的,反正是件好事,我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