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了,我听到了棒梗的喊声。”
杨雪下意识地询问。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头,还是决定说真话。
“哦,你说这个啊,是棒梗老师来家访了。”
“哦,这样啊。你洗手吧,吃饭了。”
杨雪并没有追究,转身去端菜了。
何雨柱见她不主动问,也长舒了一口气。
……………………
晚上,三大爷家又欢聚一堂。
当然,菜还是于莉买的,酒也是昨晚上那半瓶。
“何主任把我安排在后厨,先跟着做帮厨,后面有困难了再说。”
于莉端着酒,高兴着说道。
“后厨啊,他没把你安排到办事处啊,后厨还是……”
没等他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解成,你胡说什么呢。”
“阎解成,你……”
第一句是三大爷说的。
而第二局自然是于莉喊得。
她是真的不满自己的丈夫了。
你没送礼,只请人家吃一顿饭,人家就帮你找到了工作。
你不感谢就算了,还挑三拣四的,你想干嘛。
三大爷也是不住地摇头。
“解成啊,话不是这么说的,也不能这么说。
一来人家柱子也不欠咱家什么。
二来你就请人家吃一顿饭,没送人家什么大礼,人家也不差你这一顿。
三来,你媳妇就不是坐办公室的料。”
停顿一下,三大爷看向了于莉。
“当然,这不是说你媳妇不配,是咱没那个实力。
你看看其他坐办公室的人,哪个不是真正有文化的。
大学生才有那资格直接去坐办公室。
就是其他高中毕业的,除了背后有着靠山的。
其他人不都是熬资历上去的嘛。
再说说你媳妇。
她有人脉吗?
她学历够吗?
她资历够吗?
人脉,咱家现在接触最大的官就是何雨柱了吧,还是普通交情。
于莉是你媳妇,不是人家何雨柱的媳妇吧。
再说就是何雨柱自己的媳妇,还是在家待着呢,没出去工作。
学历?!你媳妇是初中毕业吧,连高中都没上。
资历就更别说了,她才刚刚上班。
所以,你说说,何雨柱凭什么把她安排进办公室。
你哪来的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嘭。】
三大爷用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在座的所有人都心惊胆颤。
阎解成被自己父亲教训的脸色涨红。
他也知道自己父亲说的很对,但还是感觉面子上挂不住。
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当哥哥,做丈夫的,父亲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当场让他下不来面子。
于莉也觉得脸上臊得慌。
尤其是公公说自己学历不够,也觉得没面子。
但她和阎解成的区别就是,她觉得公公说的对,也不敢反驳。
“爸,我……我……就那么一说,你就……当我开玩笑。”
阎解成嘟嘟囔囔辩解道。
三大爷一口干了杯中酒,对阎解成语重心长道:
“解成啊,你别怪爸说话不好听,是咱得认请事实啊!
我知道,你心里憋着一口气,自认为比谁都不差。
可是,事实上就是,你真比不上何雨柱,就连许大茂,你也比不了。
何雨柱人家现在是轧钢厂的主任,认识的领导海了去了。
就说人家结婚那天,多少领导来给他送礼。
就连轧钢厂厂长都让人来送礼,你想想,人家的关系多硬。
就说许大茂,人家也比你强啊。
工作轻松油水多,人长的也精神,能说会道,还会怕马屁。
还有人家那媳妇,工作,模样,家庭样样不差。
许大茂父母还有钱,能帮得上他。
我话放在这了,许大茂就算现在上不去,之后也能当个官。
所以,你和人家两个都比不上,你置气有什么用。
尤其是这些没用的置气,不仅没用,还特别愚蠢。”
阎解成不说话了,拿起酒杯闷了一杯。
“你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是我发现了你的这个苗头。
你现在时不时在他们面前说些酸话,还会在别人面前也这么说。
迟早会吃亏的。
人家能放过你一次两次,还能一直不介意嘛。
有一天你说了人家不喜欢听的话,惹恼了人家,到时候怎么办。
是,你老子我是有点面子。
可是,面子终归有用完的时候吧,以后你怎么办。
所以,从自己做起,以后这些话就别说了,没用还得罪人,不值当。
再说了,我的面子,人情用在这些破事上面,亏得慌啊。
就像这次于莉的工作,以后你弟弟妹妹毕业了,是不是也能进轧钢厂啊。
所以,你好好想想吧。
话就说到这,你听不听就看你自己的了,我以后就不多嘴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
三大爷放下筷子,起身朝外面走去。
“老头子,你去哪啊,不吃了?”
“不了,出去溜溜弯,找人下下象棋。”
阎解成还是沉默不语。
“哥,你以后还是别和柱子哥置气了,万一你得罪了他,我就完了。”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啊,没看到你哥正想事呢嘛。”
三大妈拍了拍二儿子阎解放的后背,老两口还是比较偏向老大阎解成。
“妈,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我可是要和柱子哥打好关系的。
柱子哥可说了,等我毕业以后,安排我进轧钢厂呢。”
在场的人都惊了。
三大妈急忙追问:“真的吗?会不会是骗你呢,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阎解放当场就急了,跳起来喊道:
“怎么会骗我呢,这都是柱子哥亲口说的,千真万确。
再说了,刘光天都进轧钢厂了,还能有假啊。
当初柱子哥可是一起答应我们的。”
刘光天进了轧钢厂大院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也知道是何雨柱安排进去的。
“看来这是真的了,柱子应该不会在这事上骗人。
解放,好样的,妈真为你高兴。”
“嘿嘿,等今年毕业了,我就直接进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