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之前的换蝌蚪,也不是简简单单就可以的。
花姨厉害就厉害在,整个过程,她一点纰漏都没出,所有人都成了她的棋子。
“后来呢?炮爷和元泽闹翻了?”我问道。
“闹翻了!”
花姨呵了一声,道:“那可是炮爷求了几十年的儿子,就这么没了,炮爷怎么可能甘心,怎么可能放过元泽?”
“我没听到炮爷收拾元泽的消息啊?”我好奇道。
“元泽有个好妈,她告诉炮爷,要是敢收拾她儿子,就同归于尽,谁都别想好!”花姨说道。
花姨这么一说,我马上反应过来,元泽他妈手里有炮爷的黑料。
至于黑料是什么,我觉得无非是那两样,要么是一起嗨皮时的录像,要么是偷金币的证据。
这两样一摆,炮爷确实没什么好办法。
“我以为事情到这就结束了,一切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可渐渐的,我发现不对!”
花姨继续往下说,神色间也带上了一丝畏惧。
“我干什么都不顺,就连喝个水,都能把自己呛住院了!”
花姨说到这,缓了一口气,瞟了瞟肩膀上的婴孩。
我皱了皱眉,觉得有点不对。
事虽然是花姨设计的,可婴灵不知道!
再说了,带那个女人去流产的,也不是花姨,而是元泽妈妈。
那个婴灵要找也是找元泽妈妈,而不是找花姨。
花姨还有事瞒着我。
“我觉得不对,去找了大师,那个大师说,我被婴灵缠上了,说他不擅长超度,让我另请高明!”
花姨又摸出一根烟,点燃后抽了一口,说道:“天哥,我不瞒你,来你这之前,算上最开始的那个大师,我看过三个师傅了!”
“他们要么说处理不了,要么处理失败,尤其是最后一次,失败过后,我能看到他就趴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到他shǔn xī 我耳垂时,耳朵上传来的痛感,更能感觉到,他吐在我脸上的冰冷气息!”
说到最后,花姨带上了一丝哭腔。
“花姨,你没和我说实话!”
看着花姨哀求的目光,我淡淡的说道。
“我说实话了,我家炮爷和元泽那么隐秘的事情我都说了,我还能隐瞒什么?”花姨突然激动起来。
“你不用和我喊!”
我冷笑一声,道:“我只和你说一点,婴灵缠人,一般是顺着血脉而来,要么去找妈妈,要么去找爸爸!”
说到这,我看了一眼花姨肩膀上的婴孩,说道:“你既不是他妈,也不是他爸,整个事情虽然是你设计的,但他不知道,把他流掉的,又是元泽的妈妈,在这种情况下,你告诉我,他凭什么来找你?”
花姨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肯定是你干了什么事情,让他知道了,他这才来找你的!”
花姨不说,我便替她说。
说完,花姨沉默了。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时间到了之后,如果你还是不说,那抱歉,你就哪来回哪去,你这个活,我看不了!”
看着花姨的眼睛,我一字一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