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搞玄学的,非要掺和官家的事情,怎么想都不会有好下场。
可不管有没有好下场,享受是真享受了。
提起这个,二叔又说起了c。
当时我给c看事,c主动要求和我双修,我拒绝了,c还因为这事记恨我,找降头师给我下降头。
二叔说,那几位大师,连气感都没修出来,却各种给人灌顶。
上到明星,下到富太太,不说别的,只是玩的女人,这辈子就够本了。
“我也是看到那几位的下场,才不敢太过张扬的!”
二叔说完,叹了一口气道:“三爷那个人,野心太大,行事手段又太过肆意,他早晚会出事,当时咱们爷俩被除名我还挺高兴,觉得除了一个后患,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二叔摇摇头,颇有些唏嘘。
别说二叔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三爷这个人,太张扬了。
可谁能想到,李大佬说走就走了,港圈的人,又把我和二叔当做了眼中钉。
“二叔,港岛那群人如果直接找上门,拿钱砸咱们爷俩,你会不会和他们合作?”我想了想问道。
“不会!”二叔摇摇头,说道:“我看不上他们,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把自己当上等人,被殖民还他妈殖出优越感来了,一帮子贱人!”
“骂的好!”
老葛呲牙一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茶姐成功了,我们爷仨个和港圈的人和平不了。
回到别墅后,我们爷仨商量了一下,要早做准备。
老葛的手指头现在只剩下五根零一截,不能每次都指望着他断指血咒。
既然港圈那帮人玩阴的,那就玩呗,看谁能挺到最后。
我们仨商量过后,决定祭炼血蟾针。
只要港圈那帮人再来试探,直接下狠手。
祭炼血蟾针,需要七根绣花针或者棺材钉,外加带卵的蟾蜍,处女的初潮血,童子的指尖血。
这几样东西,没有一样是好弄的。
比如绣花针,这里要求的绣花针不是普通的绣花针,而是出自墓里的绣花针。
相比之下,棺材钉要好弄许多。
另外三种,带卵的蟾蜍和童子的中指血相对容易一些,剩下的那一种,就比较难弄。
难,但不是弄不到。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总有人能弄到。
商量过后,没用上一个小时,材料基本上都有了着落。
材料凑齐后,还需要一个压胜人偶,人偶纸人或草人都可。
下咒时,还需要一样能代表对方的东西。
这东西可以是生辰八字,也可以是对方穿过的衣物,用过的东西,或者对方的指甲头发等。
实在没有,对方家门口的土也可以,只要能代表对方就可以。
祭炼完成之后,下咒还分为文咒和武咒,文咒伤人,武咒害命。
“实在不行,我还有一招绝户七针法,港岛的那些大户都有祖坟,给老子惹急了,杀到港岛,搞他们的祖坟去!”
合计到最后,老葛阴阴一笑,眯着的眼睛里闪过一缕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