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旅长，你打的好仗！刚刚晋升为旅长没多久吧？就打了一个漂亮仗啊！战损比26:0，这可真是给我争光，你这创造了我们航空纵队建立以来最大的败仗。
你这旅长暂时也别当了，给我好好反省，想想你是怎么打出这么好的战绩出来的！”
第四旅旅部，此时左权正在里面大骂着第四旅旅长凌云，那声音可谓之大，在外面的那些士兵都能听见，可见左权是有多愤怒。
“政委，你给司令员说说情吧，真不是我们想打败仗而是日军的新飞机性能太强，我们的飞机根本无法与之为敌。要惩罚的话，也把我们惩罚了吧！”
屋外，另外七个飞行员，站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听见左权要撤掉凌云的职务，七人就很着急，连忙对着旁边站着的政委冯达飞说道。
“你们都是自身难保，还想给你们旅长求情？”听到几人找自己求情，冯达飞不客气地说道，这次实在是影响太大了，连主席、总司令他们都都惊动了，自身损失26架战斗机，而敌人未损失一架，这可是完败。
本来八路军的航空部队就很娇贵，一下子26架被击毁，直接让那些本就不愿意把资源给航空部队造飞机的人找到机会诋毁航空纵队。要不是因为如此，左权也不会如此愤怒，作为政委的他，也没什么面子了，所以也都不怎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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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呀，现在成闷葫芦了是吗？你这算不算是无声的抗议？”屋里，看着不说话的凌云，左权刚才骂了半天也口渴了，便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
“报告司令员，我没有抗议！这次是我的失职，我将承担一切责任，即便是上军事法庭！”只见凌云敬了一个礼，认真地说道，脸上也是面无表情，不知道其心里想的什么。
“上军事法庭？你这是想让我彻底没面子是吗？还嫌不给我丢人？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在这里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这个屋子半步！”听到凌云这么说，左权的火气又来了，直接拿起桌上的帽子，头也不回就走了。
“是！”在左权走后，后面传来凌云的一声回应。
“司令员！请您不要责罚旅长，这次实在是鬼子的飞机性能太好，我们实在无法匹敌，要不是两个战友拼死拖住了鬼子的飞机，我们几个也都回不来！”
左权一出门，就看见那七个飞行员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其中那个叫作马宁的士兵大声地向左权求情道。
“你们干什么？怪飞机性能不行就是打败仗的理由吗？我们的条件能让你们开上飞机就很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别以为你们几个这次就能逃脱惩罚，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得停飞，短时间内你们就别开飞机了！”左权看着这些人还敢求情，气头上的他便不客气地说道。
“老左，是不是太过了？”听到左权的话，旁边的冯达飞连忙说道。毕竟现在第八航空团基本上算是废了，这几个人是仅存的，他们若是停飞，第八航空团才叫真的完了。
“过什么过？这群兔崽子，平时要是好好训练，会打成这个样子吗？26架飞机啊，这次我在全军面前都出名了！”
“你们这够热闹的啊！”就在左权在那发火的时候，李卫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院子外，这让众人把视线转移过去了。
只见李卫国脸色不怎么好看的走了进来，左权一看就知道要坏事。没想到李卫国这个总司令会亲自来，看样子事情真的影响很大，平时不怎么管航空纵队事务的他，这次亲自来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虽然左权之前在怒斥自己的手下，但是在外人面前，他肯定得维护自己人，不过李卫国态度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此时的他心里也是十分忐忑。
“卫国，你怎么来了？”看见是李卫国，左权脸上的怒气消了很多，便亲切地问道。
“能不来吗？26架飞机说没就没，26个飞行员也没消息，我就看看我这一手建立起来的部队到底是怎么打仗的！”李卫国一脸不喜地说道，明显人都知道这句话不是好兆头。
“卫国，我们进屋说吧，这里站着也不太合适！”或许是因为在这么多人面前，左权也不想丢脸，便试探的对着李卫国说道。
不过李卫国也没有反对，而是主动地走进了屋子，左权、冯达飞则是很快的跟了进来。
此时的屋里除了三人，就有着一个凌云在，看见李卫国的进来，凌云脸色更加难看，他也猜到了对方的来意。没想到这事闹得这么大，看样子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你还在这站着干什么，没看见我和总司令要说话吗？还不出去站着！”看着凌云傻着在那站着不动，左权赶人道。
“是！”
听到左权的命令，凌云想说话来着，但被左权瞪了一眼，就闭了嘴马上就出去了。
“老左啊，你这件事在中央都传开了，主席都亲自过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可是让我都在主席面前费了不少口舌。”凌云走后，李卫国坐在炕上，平淡的说道。
“卫国，你以为我想啊！你问老冯，我刚才可是把凌云那小子臭骂了一顿，这不刚决定把他的旅长一职给撸了，先关关禁闭。
不过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听这几个活着回来的飞行员说，日军的飞机不是我们之前常见的97式战斗机，而是一款从未见过的飞机，性能很好，而且配备了20mm机炮，我们的飞机只能挡12.7mm的子弹，根本挡不住大口径机炮。
这在飞机性能上，我们都吃了很大的亏，他们打败仗也是必然的，就是损失太大，让我现在都一直在气呢。”
虽然左权这么说，但是其话语中还是在强调敌人新飞机的问题，尽量降低凌云等人的过错。
“新式飞机？”听到新式飞机，李卫国脸色就变了，难道是那一款飞机？不对呀，照理说现在还没到其服役时间，怎么会出现在华北地区的天空。
“卫国，你想到什么了？”看见李卫国在那沉思，一会摇头的，左权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