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电报室也已经控制,缴获电台一部。”
“连长,巡逻船已经控制住,里面没有鬼子jūn_duì ,不过我们不会开!”只见一排长满身湿透的来到魏连长面前,看样子他也是涉水去完成的这个任务。
“不管那两艘巡逻船,去给大部队那边发电报,让他们把其他的小船都开走,我们在这里负责断后!”
之所以重点多去巡逻船,是以为里面有鬼子驻守,结果他们没想到鬼子这么松懈,全部人员都去睡觉了,结果让特务连一锅端掉。
“是!”
由于这个渡口是被悄悄地端掉的,附近的鬼子也没有发觉。当天晚上,八路军山东军区司令部8000多人及其物资在数十艘大小不一的船的装载下渡过了黄河,而中间没有一艘鬼子的巡逻艇路过,这也让聂荣真等无比的庆幸。
看样子鬼子都认为山东北部都是大后方,所以连基本的巡逻都没有,下面的士兵都已经开始骄纵起来。这对鬼子肯定不是个好现象,但对八路军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此时山东的鬼子注意力都被国民党jūn_duì 吸引到台儿庄、徐州等地,对于刚刚占领的山东地区只留了少量的防守部队,而且还都是在主干道上,那些偏僻的县城、乡村等地根本没有多大的势力。
虽然利用徐州的国民党jūn_duì 有点不仁义,但是就算八路军去帮国民党jūn_duì ,但是只有几万的八路军山东军区在20多万鬼子面前,根本不够看。估计帮了的后果,不仅让日本人发现八路军的行踪,也会引起老蒋的忌惮,说白了就是吃力不讨好。
在李卫国看来,反正国民党败局已定,还不如利用它牵制住鬼子的注意力,给八路军在敌后的发展提供时间,这样也能早日把鬼子给打出中国。
而远在徐州的李宗仁却是大了一个喷嚏,“这是怎么了?今天老打喷嚏!”
拿着手绢擦了擦鼻子,李宗仁就不再去管这个了,他还得忙着跟属下制定接下来的战斗计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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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聂荣真率领的八路军山东军区司令部的队伍渡过黄河的第二天中午,渡口出事的消息就传到了聊城的守备大队的耳中。
“纳尼?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嗨!今天中午,我们的部队去给渡口运送补给的时候,发现渡口遭遇了袭击。渡口的帝国jūn_duì 以及皇协军部队全部玉碎,没有一个活口,而且死去的人都是被一刀致命。
除此之外,渡口的船只也都不见了,而且偷袭的人还在渡口各个地方设置了炸药,我们去的士兵有不少人就死于这些炸药!”
“八嘎!马上命令附近的部队给我加强巡逻,一定要找到偷袭皇军的敌人,以为我牺牲的帝国勇士的亡魂!同时把这个消息发给济南司令部,就有说一股数量不明的武装人员袭击了我渡口,让司令部那边注意防备!”
这个守备大队的大队长非常生气的说道,自己的士兵居然被人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杀了,而且还全军覆没,这让他非常的难堪。
“嗨!”
虽然这个大队长的电报济南方面收到了,但是却没有认真对待。毕竟袭击一个渡口的不明武装,极有可能人数也不多,最多几百人,而现在他们哪有功夫去对付几百人的武装。
此时的山东虽然大部被日军占领,但是很多地方都有武装力量的存在,除了日军外,还有伪军、国民党残军、土匪武装、民间的反日武装。若真的让济南的守备司令部去清剿这些,先不说有没有这么jūn_duì 去清剿,就算清剿也是先从有着几千人的那种开始,哪有空搭理几百人的敌对武装。
而且这个时候他们得为正在进行的大战做准备,jūn_duì 都去前线了,后方留守的部队也就只能照顾津浦线这种重要的交通枢纽,其他地方只能等前面的大战结束才有更多的兵力、精力去对付。
。。。。。。
“老李,刚刚传来的消息,山东那边打起来了!”天一亮,就见徐向浅拿着一封电报来到李卫国居住的地方,而此时的李卫国脖子上挂着一根毛巾,围着住的地方跑步,在他周围则是警卫部队的在警戒。
“噢!这就打起来了?情况如何?”
看见徐向浅来了,李卫国便停了下来,用着毛巾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来到太行山后,他每天只要有空就会跑几公里,坚持一段时间下来,总部的人都习惯了这位副总司令的爱好,也有没事的总部干部,也跟着跑跑,一起锻炼锻炼。
“刚刚传来的消息,国民党庞炳勋部、张自忠部在临沂跟青岛来犯之敌交上手了,他们的敌人也就是我们之前的手下败将---第五师团。”
“第五师团?那庞炳勋他们得占便宜了,之前的板垣师团经过我们在临沂给他一记狠手,后面又被卫立煌、傅作义给消耗了不少兵力。即便是现在补全了编制,但是战斗力敢之前跟我交手的时候,还是差了不少。”
看着第五师团又去山东欺负国民党jūn_duì 后,李卫国也不禁笑道。之前的第五师团,在山西可是遭受了很大的损失,一个师团被打的只剩一半,估计坂远都把八路军恨死了。
不过日本的大本营也有着它的安排,本来第五师团想从八路军手上复仇,结果突然就被调走了,这让第五师团上下都有一股气,现在肯定是庞炳勋这些人去承受怒火了。
“我感觉不是太好,庞炳勋和张自忠因为中原大战结怨。现在李宗仁把张自忠调过去,也不怕两军发生不和,影响临沂的战局,难道他不知道庞、张二人的事?”徐向浅说道。
“那是李宗仁对两个人的脾气比较了解。特别是张自忠,出了名的爱国将领,不会因为以前的小矛盾,而在这种身关国家大事的的事情上有意刁难。要是张自忠不计较,庞炳勋也不会计较,他们都知道‘兄弟倪于墙,外御其悔!’的道理!
对了,老聂那边现在情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