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上前一步：“你要证据是吗？好，那我就给你证据。”
她看向众人，“关于禁魇婆的传言，我想大家也都没少听过，禁魇婆每咒死一个人，脸上就会多一道符文疤痕，杀人越多的禁魇婆，脸上的符文越多。”
众人认同地点头。
禁魇婆的传说在他们村子里不算秘密，如果想要知道是不是她杀的人，只要拨开她脸上的头发就好了。
禁魇婆已经费劲地从塔里整个爬了出来。
众人这才看清楚人。
她的头上顶着乱糟糟的长发，像是几十年没洗头了，又乱又脏，还藏着肉眼可见的小虫子。
她的四肢似乎是被人砍了，只剩下一个躯体在笨拙地爬行。
这不就是被人削成人彘了吗？
众人骇然地往后退。
禁魇婆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凌乱的头发下，隐约可以看到画满了符文的脸。
眼睛上两个大窟窿，疤痕狰狞，像是被人暴力地剜掉了眼球，只剩下狰狞的疤痕以及下陷的眼窝。
“还等什么！禁魇婆出来了！杀了她！”祭师厉声呼喊。
禁魇婆听到他的声音，脸色顺便变得很难看：“啊！！！”
她的声音嘶哑，一张嘴，口中无数黑色的鬼气凝结成锁链朝着祭师的方向扑了过来。
祭师脸色一白，连忙后退。
百万等人见状，齐齐爆发出灵体冲了上去。
只见所有人突然像是被人拽住了脚，被齐齐拉着往后拖，被迫撤退开。
乔希放下双手，笑眯眯地挡在前面：“什么事儿都没搞清楚呢，火气这么大做什么？”
冲上前的五个人都被她的蛛丝拽了回去。
她让屿泽在前面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自己在旁边游走，悄无声息地结网。
网成，一切就好办了。
圣女微微皱眉，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她：“你是我钦点的备选圣女，怎么能站在禁魇婆那边呢？快过来我这儿。”
乔希笑了下：“我想，这话你没少跟那些祭女说吧？”
圣女不解地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希笃定道：“因为你只要钦点了一个备选圣女，禁魇婆下在你身上的诅咒就可以被转移到备选圣女身上。禁魇婆每晚对你下一个诅咒，你都可以用备选圣女当替死鬼帮你挡咒。”
圣女眼神微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希看着她：“你在选我当备选圣女的时候，和我说，不管听到别人说什么，都要相信我才是你的备选圣女，就是怕我会查到这个吧？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
圣女有些难过：“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选定备选圣女是非常严肃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利用这个去引导禁魇婆杀人？那我不就成帮凶了吗？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乔希：“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如，我们问问禁魇婆？”
圣女看着她时，神色像是在看一个在耍脾气的小孩子：“你怎么……唉……”
祭师不悦地瞪着她：“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备选圣女，不知道感恩，还敢质疑圣女？！”
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好啊！你和那个曹婆婆还有禁魇婆都是一伙的吧？之前就看你们走得近！”
“就是啊，备选圣女怎么能这么冲撞圣女呢？”
“有问题，这个人说不定还真的是禁魇婆的帮凶！”
“连她一起杀了！”
“对！帮禁魇婆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