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微微皱眉，又走访了好几家，也都是一样的结果。
这就奇怪了。
这些人不是祭女吗？
看身份信息，也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怎么她们对许佳佳这三个字反应这么大？
乔希走访了一下午，几乎都没有问出什么所以然来。
不远处，之前那个扎纸人灯笼的老太太正抱着一堆纸骂骂咧咧地往家去。
旁边的村民看了她，都晦气地呸几口，离得远远的。
乔希微微皱眉，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上前去询问。
“奶奶，你认识许佳佳吗？”她把人拦住。
老太太怀里抱着一大堆的卷纸，看材质应该是用来做人形灯笼的，她不确定那些闹鬼的灯笼跟她有没有关系。
老太太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一双狰狞的猫眼咕噜噜地转动，像是在找方向，两只眼珠子各转各的，像是两只各自有意识的虫子，好半晌才找到方向，齐齐把视线落在乔希身上。
乔希：“……”
老太太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怪异笑声：“找许佳佳？”
乔希眼睛一亮：“是的！奶奶你认识她吗？她家人在哪儿？”
老太太古怪地笑了起来，眼底划过一抹嘲讽：“你问别人，有人告诉你了吗？”
乔希摇头：“没有。”
老太太笑得越发大声了：“蠢货！跟我来吧。”
乔希也不介意挨骂：“好呀。”
她跟着老太太往家去，还主动伸手去帮忙提东西。
老太太也没阻止，索性将所有的东西全都丢给她来拎。
进了屋，老太太第一件事就是关上了门，扭头看向屋子里的乔希，眼底露出狰狞的笑意：“小丫头，你胆子不小啊，还真敢跟我回来。”
屋子里，四下放着的各种人形灯笼都朝着乔希的方向聚拢，眼睛里闪烁着红光。
老太太阴沉地笑了起来，咧开一嘴尖尖的牙齿，像是某种动物的啮齿。
她的笑越来越狰狞，脸皮因为夸张扭曲的表情而被拉扯成了诡异的角度。
乔希只微微后退一步，老太太便带着所有的灯笼扑了上来。
“这次你别想跑！”
*
屿泽拿着张青青的名字去问宗祠里一起上班的人，那些人看着他时，眼神都有些怪异。
他忍不住嘴角微抽：“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
云天担忧地看着他：“你别是烧糊涂了吧？好了别问了，赶紧干活，干完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屿泽微微挑眉：“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