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边刚刚微亮,娄晓娥两手拽着自己的行李箱,一个人的出了院子,她走了许久后院子里才渐渐响起了人声。
虽然早上没谁看见娄晓娥出院子,可一天下来大伙儿也没能瞅见许家的新媳妇儿,又没人去许家刨根问底的找不痛快,多事的街坊只能根据昨夜的事情自己猜测了起来。
待到其他街坊们下班回来时,娄晓娥回了娘家的事情坐实了不说,大伙儿讨论的事也偏到了许大茂到底有没有洞房上。
张弛下班回院子的时候,还有好几个人围在大院门口陪着闫埠贵闲聊,想着等傻柱回来直接问问傻柱?到时候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再怎么说也比去后院直接问许家人强吧?
张弛走上前和众人打了招呼后,听着他们聊的话,对这问题也感兴趣,想着以傻柱的缺德性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是掐着点扔的挂鞭,就陪着这几个人一起在门口聊了起来。
几人聊了一会儿后,傻柱低着头溜达着进了院门,门口的这堆人顺着傻柱的脚步声就看了过去。
傻柱刚走近几人,就又一个街坊拦了上去问询着说:
“我说傻柱,昨儿许大茂到底入洞房没有啊?”
这个街坊的话刚说完,下一个街坊就接着问道:“还是许大茂入了一半洞房,傻柱你才使的坏,卡着点儿丢的鞭炮?”
“那许小茂岂不是得吓得缩回去?”
“要我说,还是傻柱你会玩儿,朝人洞房的床上丢挂鞭,许大茂当初闹光齐的时候也就在人窗户上丢了几个鞭而已...”
傻柱听着众人调侃的话,想着既然这件事自己都已经坐实了,不如再让许大茂他丫的多丢丢脸,心里来了兴致后,又看了看前后的大门才挤眉弄眼的坏笑着说:
“我就是看着他关了灯,过会儿才卡着点丢的,他这种王八蛋就该让人这么治他。”
众人见傻柱这么不避讳的就说了出来,连忙又接着问:“那许大茂和他媳妇儿当时是什么反应?岂不是得吓尿了?”
傻柱听着这话想着自己当时丢完就跑了,那还敢留在那里看许大茂的反应,可看了看围着他的众人,挠着头一边自己编排着一边说:
“你说的也没差,许大茂那个胆小的样儿,我才把鞭炮丢他床上,都还没炸呢,他屁滚尿流的就躲到了床底下,鞭炮一炸,得亏他没穿裤子,是屎尿其流的......”
众人如痴如醉的听着傻柱的话,傻柱也不枉自己在厕所干了这么久,张口就是屎尿,闭嘴就是放屁。
众人也不管傻柱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自己是从傻柱嘴里听的,到时候自己在说出多有面儿,谁要是不信让他自己再问傻柱去。
过了会儿,随着傻柱讲许大茂的事情讲的差不多了,一个小伙儿才贼着眼睛接着问傻柱说:
“我说傻柱,许大茂你都看的这么清楚,他那媳妇儿你岂不是看的更清楚了?你也和我们大伙儿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