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说到底也是许大茂和傻柱两家的事儿嘛!就是傻柱闹洞房闹得严重了一点儿而已,要我说不如就这样,等以后傻柱结婚的时候,许大茂就是往他窝里丢手榴弹咱也不管就成。”
街坊听着张弛的话,虽然也同意这个说法,可还是有人出来问着张弛说:
“那以后谁家小孩结婚,又饿和傻柱有样学样怎么办?要是傻柱又再闹别人家该怎么办?不能洞房的时候家里人还得在外面看着吧?”
傻柱听着这话,立马就瞪着这个街坊啐了回去说:
“许大茂就是咱们大院的祸根,你们不学他祸害咱们院子里的人就成,这上厕所都冻屁股的时候,我闲的发慌蹲你们家墙角啊?”
张弛没搭理傻柱,而是看着这街坊说:“王叔你说的也有道理,要是再有下一次,到时候不论是谁,不论有什么原因,第二天咱们全院的人都一起去街道办,请王主任来做主,直接把他赶出咱们院子怎么样?”
听着张弛的话,街坊们这才议论的起来,还有人点着头显然是认同张弛说的,张弛看着没人反驳自己说的,又补充说到:
“当然许大茂以后闹傻柱的时候咱不管啊。”
傻柱听着张弛的话,想着自己以后结婚的时候先把许大茂揍一顿不就结了?所以也没开口反驳张弛的话。
张弛看着事情已经结了,笑着说:
“既然这事情已经结了,大伙儿就各回各家呗,明儿还得上班呢,咱们可都得替自己的单位站好着最后的一帮岗呐。”
张弛说完后没搭理剩下的街坊,而是凑到刘海中和闫埠贵面前,摇着头小声说:
“这傻柱和老易也太过分了,小的靠着浑劲儿在院子里为非作歹的,咱们就说了他几句而已,就靠着老易给我们脸色看,还说要让我们这个大爷干不下去,你说这么下去咱们怎么才能管理好大院?怎么对得起王主任给我们的重担呐。”
刘海中听着张弛的话,想起了老易刚刚给自己甩的脸色咬了咬牙说:“老易这边我来想办法。”
刘海中说着看了看周围才接着小声说:“他车间主任这边我都搭上线了,你们俩就等着看老易过段时间还能不能这么威风吧。”
闫埠贵听着刘海中的话,皱着眉头看了眼张弛和刘海中后还是对着张弛说:
“不是我说,你打傻柱可是和大小鸡崽子似得,你要是肯出手,咱们三个这次还能这么跌份儿?”
张弛瞟了眼闫埠贵后说: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说的法子,再说我好歹也是三大爷,冲进街坊家里打人,以后不说街坊们怎么看我,就是王主任那边我们三个也不好交代不是?”
张弛说完后闫埠贵干笑了几声说:“这不是被你抢先说了吗?我这就没来得及说。”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不相信的摇了摇头说:
“反正只要老易还是七级工,咱在这儿说什么都没辙,傻柱和他就是能随时随地给我们甩脸色看,我们也甭在这儿聊了,这大晚上的冻的慌,有事儿明儿再说吧。”
张弛说完后,就扭身朝着前院走去,闫埠贵在一边听着张弛的话后,也朝着刘海中点了点头后,就快步跟上了张弛的脚步。
刘海中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廊亭后,恨恨的朝着易家吐了口唾沫后,才快步朝着后院走去,准备回屋给自己的棍子做做睡前运动来掰败火。
没多久后,又有两道身影从后院一路惨叫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