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一直想考七级锻工来着,这不是、时运不济呐..”
刘海中说着还摇了摇头,一副不如自己意的模样,张弛见刘海中这副表情,又放开了声音笑着说:
“说到底还是你们轧钢厂技术科的人不开眼呐,错过了老刘你这么好的管理型技术人才,不过我说老刘你也别灰心,说不准老易啥时候就犯了错,陪傻柱一起扫厕所去了。”
听着张弛的话,刘海中摇了摇头说:
“老易哪会和傻柱一样?我们工人每天做好自己配额的工件就成,就是真没完成当天的工作,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第二天补一下就成,再说老易这个七级钳工,技术上还是说的过去的。”
听着刘海中的话,张弛似乎这才明白了过来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要是老易以后和傻柱一样,不小心给厂里造成了什么损失,也得去扫厕所来着,到时候老易都去掏粪了,还能抢老刘你一大爷的位置?就怕街坊们到时候都得躲着他走。”
刘海中听着张弛的话也陷入了沉思,虽然让易中海去扫厕所,刘海中光是想想都觉着开心,可自己一锅炉房的锻工和车间里的钳工易中海也打不上交道啊,刘海中在想着脸上不自觉的就出现了愁苦之色。
张弛看着刘海中一脸的惆怅的想着事儿,没再接着开口刺激刘海中,反而拿过一边的水杯,自己给自己倒起了水。
张弛暗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以后自己和傻柱没事儿再给刘海中上上眼药,就不信他不想法子在厂里整易中海。
良久以后刘海中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向自斟自饮的张弛,努了努嘴想要开口,最后却还是没有张嘴。
刘家的两人还在沉默的对坐着,贾家的棒梗也牵着小当进了屋,端菜出来的秦淮茹看见进门的棒梗就连忙放下手里的菜,两手抓住棒梗的肩膀质问道:
“棒梗,你和妈说实话,摸今天去没去张弛家,偷你张弛叔的钱?”
棒梗被秦淮茹突如其来的一抓,脸色也局促不安起来,看了眼贾张氏才硬气的说:
“没有,今天一天我都带着小当在胡同里玩儿,没去张弛叔家。”
秦淮茹听着棒梗的话,拦腰就给棒梗放在了板凳上,使劲的打着他的屁股说:“让你不说实话,现在都学会撒谎了,我打死你,让你不学好。”
旁边的小当看着秦淮茹突然就打起了棒梗,吓得坐在地上就哇哇哭了起来,隔着厚厚的棉衣,挨揍的棒梗简直比按摩还舒服,嘴里还在不断的喊着:
“我没说谎,没去就是没去,你打死我我也是没去...”
一边的贾张氏看着自己大孙子这么听自己的话,又机灵还临死不屈的,心里可美坏了,可脸上还是一脸慌张的样子就扑了过去。
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上半身压在棒梗的屁股上,护住了棒梗才扭头看着秦淮茹说:
“我说淮茹你没事儿打棒梗干什么啊?你心里有气有本事朝外人撒去,棒梗多机灵一孩子啊,不就是溜进张弛家拿了点儿东西吗?我瞅着棒梗去了傻柱家那么多次,你也没说什么啊!”
棒梗听着贾张氏的话,这才看着秦淮茹说:
“我没偷东西,就是瞅着张弛叔家门没锁所以进去看了看,后来看着厨房里有剩的白面猪油,才顺手带了点儿回来。”
秦淮茹听着棒梗的话,看着趴在棒梗屁股上的贾张氏,只能拍着棒梗的肩膀说:
“你就进去看看给人家屋子翻成那样干什么?说、你到底有没有拿钱?”
棒梗被秦淮茹打的又“嗷、嗷”叫了起来,嘴里也解释着说:
“傻柱不是喜欢把花生吃的东西到处藏吗?我就到处都看了一下,谁知道他一个厨子家里真没藏吃的?早知道我都不去了。”
秦淮茹还没说话呢,贾张氏就又蠕动着身子爬了上去,护住了棒梗的肩膀说:
“傻小子,奶奶中午给你做的油炸馒头片不比傻柱家的花生米好吃?”
听着贾张氏的话,棒梗又连忙点起了头,秦淮茹看着棒梗的身子全被贾张氏护住了,没自己下手的地方,只能拿手指着棒梗说:
“你真没拿张弛家的钱?”
“我说没拿就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