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听着聋老太太的话,估摸着这就是来找茬的,本来还算柔和的脸也僵了下来,一边的许富贵看着这一切,劝着医生说:
“你是不知道这个老聋子,在我们院儿,一天天的就会不分是非的撒泼打滚,你瞅瞅我这儿子让他这个大孙子打的,打完了她就出来撒泼打滚,非说我们也打了她,就是一老祸害,你还是赶紧喊保卫科给他弄走吧?到时候别又讹上了你们医院。”
“你说什么呢?”聋老太太又擦着眼睛说:
“这一家子的黑心肠,给我耳背的老毛病都打出来了,全身现在都疼呐,大夫你可得好好的给老太太我看看,别让老太太我到时候死你们医院了。”
医生听着聋老太太的话,又看向了徐富贵,许富贵也梗着脖子说:
“你还是死了好,一了百了,我们大院以后都能清净不少。”
“傻柱子,富贵儿他说什么呢?是不是在骂你奶奶我?”傻柱听着聋老太太发话了,又“嗷”的一声冲了上去,一边挥着拳头,一边骂道:
“许富贵,你在找死,还敢咒老太太,看我不揍死你。”
随着傻柱的拳头打在了许富贵的脸上,许富贵也还起了手,许母又在一边拉扯了起来,医生看着现场乱了套,立刻跑到了走廊上,让值班的护士喊起了保卫科。
不多时傻柱几人就被荷枪实弹的保卫科拿枪指着,规规矩矩的蹲在了墙角,连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戏的聋老太太也没有例外,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和鹌鹑一样。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下午,张弛还在大院门口小声的和他说着自己当三大爷的事儿,就看见王主任和两个办事员,领着傻柱他们就进了院子,张弛和闫埠贵见状立刻就起劲了,围上去问道:
“王主任,你这是?”
王主任看着张弛和闫埠贵和自己打招呼,没和之前一样,每次都是和善的笑容,而是恨恨的看了一眼后面的几人,才训斥道:
“老闫,我说你们三个大爷是怎么管理院子的?街坊们打架了,你们就不能在院子里处理好吗?实在有刺儿头一直不听劝,我来给你们处理,你们三个大爷可倒好,放着他们几个人去医院给我们街道丢人去了。”
张弛和闫埠贵听的是一头雾水,闫埠贵只能谄笑的解释说:
“王主任,昨儿晚上傻柱和老许是去医院了,不过他们在医院做了什么我们可都完全不知情呐。”
“行了行了,老闫你也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这件事必须开会批评他们几个,给我们街道办的脸丢大发了,老闫你去喊上老易老刘一起组织一下大伙儿来开中院开会。”
闫埠贵听着王主任还喊老易,看了看一边的张弛,硬着头皮拦住王主任说:
“王主任,是这样的,昨儿晚上就因为街坊们觉着最近院子里的事情太多了,觉着老易做事儿不公道,不适合继续当这个一大爷,老易也觉得大伙儿说的对,就主动请辞了。”
闫埠贵看着王主任的脸色听了自己的话,脸色立刻就拉了下来,赶紧接着解释道:
“王主任,嘿,这事儿得怨我和老刘,还没来得及和你汇报,老刘刚回屋子,本来说好了一会儿就过去找您。”
“行了行了,一会儿再一起说吧,你先组织大伙儿开会批评他们几个。”
王主任听着闫埠贵的解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朝着中院走了过去,老闫立刻就招呼起解成解放挨家挨户的叫着人。
不多时就大伙儿就全聚在了中院,阔别已久的桌子又摆了出来,王主任三人呈品字的坐在桌前,两个大爷站在王主任的身后和护法一样,傻柱他们五个在桌前一字排开,都低着头,显出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