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看着急的满脸通红的闫埠贵笑道:
“嗨,我这不是就是替你随口一算吗?再说我又赚不了这钱不是?”张弛说着又画风一转接着说:
“老闫,要我说,其实你最该感谢的是我吧?本来老易就想赔两斤猪肉来着,结果因为我,最后可赔了两百斤都不止。”
“哪有你这么算的?肉票不要钱呐?”
张弛还在笑着呢,余光就看见和雨水推着车出了中院,连忙收回自己接着打趣闫埠贵的话,而是笑着和何雨水打招呼说:
“雨水,你今儿走的可够晚的啊,估摸着到学校天都得黑了。”
“这不是张弛哥你回来的晚吗?本来准备找你说个事,就多等了会儿。”何雨水看了看张弛接着说:
“我说张弛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原来是没骑车啊!”
张弛又缩了缩脖子说:“嗨,这不是天冷吗?走回来暖和暖和,我也不急这一会儿,雨水你找我是?”
何雨水听着张弛的话,点着头说:“今儿说是不行了,我这得赶着去学校,要不天得黑了,下次回来再说吧。”
何雨水说着也没和闫埠贵打招呼,急急忙忙的就就推着车出了院子,闫埠贵看着何雨水的背影,摇了摇头说:
“小弛啊,雨水这是还不知道傻柱今儿的事呢,唉!”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连忙就追问上了,闫埠贵也就和张弛说了事情的经过,张弛还在想着傻柱扫厕所得是什么样子呢,闫埠贵就自顾自的接着说:
“你说傻柱这是不是被衰星附体了,可真够倒霉催的!”
闫埠贵说着还目光灼灼的看着张弛,显然是想得到张弛的赞同。
“我说老闫,亏得你还是人民教师呢!这可是四旧,要是你说这话被人传出去了,你还能做老师吗?”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连忙捂住了嘴扫视了下四周,眼看着没人才放下了手小声说:
“这不是和你说的吗?我就是觉着最近几个月院子里邪性,尤其是傻柱,你看看和傻柱走的近了,没一个落好处了,全跟着他倒霉,傻柱自己就更别说了,我要是和他一样背着一身债去扫厕所,估计死了的心都有了。”
闫埠贵说着又摇起了头,张弛想了想他闫门神的名头,眼珠子一转,附和的点着头说:
“老闫,原来你也发现了,不瞒你说,我早就发现了”张弛说着还贼兮兮的看来眼四周,才凑过去小声的接着说:
“你知道为什么我最近不出来吗?就是觉着傻柱不对劲,在躲着他呢!你看看除了贾家,易家,聋老太太,是不是就你每天还能和傻柱说几句话?结果昨晚上你不就倒霉了?要我说,如果不是昨儿刚好撞上了解成大喜的日子,给你冲了一下,你指不定得怎么样呢?”
闫埠贵本来就凑近仔细听着张弛的话,听着张弛说完了,连忙拉住张弛的手问:
“小弛,没你说的这么邪性吧?”
张弛挣脱了他的手说:“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四旧这种东西能信吗?不说了,再说傻柱又得回来了,我还得躲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