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着张弛夸他是好人,摇着头什么都没说就站了起来,没搭理其他人,拖着脚就走向了后院,张弛看着许大茂的背影,也站了起来,扫视了眼四周,没瞅见胡方的影子,估摸着他是怕其他人怪他去了厨房,结果一个菜也没做,所以提前溜了吧。
眼瞅着院里没什么意思了,张弛也没搭理剩下的街坊,就钻回了屋里。
剩下的街坊们瞅着刚刚但凡露了脸的都走了,也三五成群的的聚在一起,边聊着天边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死老抠,吃席就吃了三个菜,结了婚还想以后抱孙子,呸!生了也是个没屁眼..”贾张氏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嘴里小声的嘟囔了半天,再抬头时才发现院子里都没什么人了,急忙站起了身。
扭了扭头目光无意间扫到了闫家的厨房,贾张氏这才想起了秦淮茹,急忙左右的扭着头找起了秦淮茹。
“就是没有我和棒梗机灵,得亏我的宝贝没随他妈..”
贾张氏瞅着秦淮茹不在,自己可不能进厨房,又恨恨的看了眼厨房,才嘴里嘟囔着朝中院走去,急着回去找秦淮茹算账。
后院的聋老太太刚被傻柱放到床上,坐在床上就又抹起了眼泪,傻柱见聋老太太这个样子,挤眉弄眼的想逗她笑的说:
“我说,老太太,你这是干嘛啊?三大爷的话就不是那个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狗眼看人低,以为您老人家没钱,要我说,再有下次,您拍一块钱在桌子上,我保管他得鞠着躬请着您老人家进去。”
傻柱一边大大咧咧的说着,一边看着聋老太太的反应,瞅着她听了自己的话还是擦着眼泪,又接着厉声说:
“要说张弛这小子确实不对,对老太太您都敢下手不说,你就教育他几下他还好意思躲,他就不像我,要是老太太你对着我动手,我指定不跑,哪能让大伙儿看了你的笑话是不是?”
听着傻柱搞怪的话,聋老太太这才捂着嘴笑了一下,用手点了一下傻柱的额头,看着傻柱还是一脸的憨笑,这才开了口说:
“老太太我这不是为了自己哭,就是想到柱子你这才,唉!”
聋老太太说着叹起了气,又擦起了眼角。
“我这有什么的啊?不就是四百块钱吗?就是加上之前的两百块,再加上厂里的两百块,还不到八百块,我又不是还不起..”
傻柱说着自己的声音也逐渐小了下来,聋老太太刚想开口,傻柱就接着说:
“也没事儿,一大爷的钱我慢慢还就是了,他又不急,我这就自己一个人也花不了什么钱,也用不了几年就还清了。”
听着傻柱大大咧咧的语气,说的还是这种毫不不在乎的话,实在是给聋老太太气的不轻,拍着床边骂道:
“我的傻柱子哎,你还想不想找媳妇儿了?年后你都二十七八了,还是个学徒工,欠了一屁股债不说,现在就连屋子都不是自己的,哪个不开眼的姑娘还能看上你哟?”
傻柱听着聋老太太的话想起来曾经的自己,两三个月之前,自己是吃香的八大员不说,还是有房有存款的大好青年,怎么就突然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