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大爷,你这说的不合适吧?傻柱刚刚自己可都是说要赔我三斤肉来着,你怎么越说越少了?”
闫埠贵听着易中海的话,立刻就不同意了,急只能得一个手捂住眼睛,另一个手摆着拒绝说,张弛听着闫埠贵还想着小打小闹的,接着反驳起了他的话:
“我说老闫,这可是傻柱最开始的时候说的,后面可又偷了你的鸡,还打了你的人,瞧你这个眼睛,我看不但要换新的,你也得吃点好的补补嘛!”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也是立刻就在心里计算了起来,想着要多少钱合适,张弛看着一脸思索的闫埠贵接着说:
“老闫你再想想,今儿这事情要是传了出去,老闫你你和解成得丢多大一脸?这可是解成一辈子就一次的日子,被傻柱这么搅和了就赔两斤肉?要我说,以后大院的人再结婚还能安稳吗?两斤肉谁赔不起?”
“张弛,就你能是吧,今儿这事情是傻柱一个人的错吗?你和许大茂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张弛看着易中海被自己气的脸色铁青,梗着脖子在说出来的话,撇了撇嘴坐下来说:
“反正我是没错,不就是说了几句实话吗?那也是站再道理这边的。许大茂错没错我也不知道,反正到时候警察肯定能知道,就等着看看谁被逮起来呗。”
看着易中海的脸色气的更青了,张弛接着摇摇头说:“说不定还得吃花生米。”
“张弛你小子给我闭嘴,没你的事儿,让三大爷和许大茂自己说。”
“我这也是看不过去才说的嘛!要我说,街坊们就随了块儿八毛的礼,结果傻柱得花六七十摆几桌给他们赔罪,三大爷为了今儿花了起码得有五十块吧?还是这么大喜的日子,自己都被打了,你就赔两斤猪肉,也能说的出口,换是成我,赔我几百块钱我都不乐意,嗨,不说了,再说老易你又得怨我了。”
易中海咬着牙齿呼了口气,没接着和张弛侃,转过头看着闫埠贵说:
“老闫,张弛是个年轻小伙子,不懂不清轻重缓急的,傻柱的摆的几桌酒,不就是向你和街坊们一起赔罪的吗?要我说,这事情得尽快处理,待会儿你亲家可就出来了,我们就按傻柱说的,赔你三斤肉。”
易中海说着还期待的看向了闫埠贵,只见闫埠贵听着他的话后,摇了摇头后才正着神色说:
“老易,我还是觉得小弛说的有道理,今儿的日子你也知道,我也不是为了自己,单纯替小两口子想的,毕竟可是他们一辈子的大事儿,就是再过几十年想起来今天,也忘不了傻柱的这一出,你说这是多大的事儿?”
易中海听着闫埠贵的话,估摸着他这是要狮子大开口了,想着以闫埠贵平时抠抠搜搜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太过分,只能试探着问:
“那依着老闫你的意思是?”
闫埠贵狠了狠心,一只手扶着眼镜,另一只手竖起两根手指,咬着牙齿说:
“老易,今儿这事两百块就算结了。”易中海听着闫埠贵嘴里的两百块可给他吓了一跳,刚准备开口,闫埠贵就接着看着街坊们说:
“还有,我也和二大爷上次说的话一样,我们家以后也不欢迎聋老太太和傻柱,偷吃的厨子和撒泼打滚的老太太,我们家是不敢再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