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听着刘海中的怒喝,是吓了一个激灵,就蹦了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还时不时的扭动着身子,想缓解身上的疼痛。
刘光福现在还是小学生,回来的比刘光天晚了一点,刚进后院就听见了屋里的惨叫声,只能猫在屋子边上,毕竟挨打了这么多年,也是十分的有经验,知道刘海中现在这是打累了,要是自己自己回去的晚,说不定还得再挨顿打,听着屋里已经没了什么声音,才壮着胆子进了屋,规规矩矩的站在另一边,也没敢口说话。
刘海中喘着粗气,解开了棉袄的扣子,才看了眼面前站如喽啰的俩兄弟,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只能冷声喝道:
“还不滚去写作业,光天你要是以后考不上高中,连雨水都不如,你看我抽不抽死你,光福你也等着瞧,哼!”
两兄弟这才如蒙大赦,赶紧应了声,光福也搀扶着光天出了屋子,刘海中看着两兄弟的背影,本来舒缓了一点的心情,又烦躁了不少,里屋的二大妈这时候才走了出来说:
“当家的,不是我说,这大冬天的得少打一点,袄子特别容易坏,现在衣服也不好洗。”
刘海中看了一眼,还是带着怒容,不满的愤愤道:
“孩他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光奇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两家人他都考虑到了,连我们以后的大孙子都想到了,这两个狗东西呢?一天到晚只知道在院子里给我丢人现眼。”
二大妈看了眼刘海中,给倒了杯水说:“我知道咱们一直因为光天光福,苦了光奇不少,要我说,他们俩现在刚搬出去,估计花钱的地方也多,下次回来的时候咱们贴补一点钱也就是了,光奇是个懂事的,肯定能理解我们。”
刘海中听着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二大妈看着杂乱的屋子,开始收拾了起来。
后院的倒座房里,刘光天想把衣服脱了,看看有没有伤口,才脱下袄子就冻得打了个哆嗦,钻进了被窝,对着一边的刘光福说:
“我说,光福,你是不知道赶紧把煤炉点上呐,屋里都能冻死个人。”
刘光福看了眼躲进被子的刘光天说:“要我说,这个天气不一定能冻死人,但是煤块用多了,我们俩肯定能被打死。”
听到这里,刘光天也没再说煤炉的事情,只是恨恨的说:“光奇这个狗东西,还是做大哥的,走了也不知道和我们说一声,害得我被打的这么惨,你也是,肯定早就回来了,在外面猫着呢,也不知道进去分担一下,我被打的是满地滚。”
刘光福看着刘光天满脸怨毒得样子,只能开头替自己辩解道:“哥,确实是光奇的不是,爸妈天天让他好吃好喝的,又不挨打,还好意思出去躲着,我们俩没事儿就挨打,都没说什么。”
“这狗东西是运气好,早生了几年,你等着瞧吧,我过几年毕业找到工作了,一准儿和他一样搬出去。”
刘光福看着刘光天,试探着问:“哥,你能不能等我一起,现在咱们两个人都被打成了这样,到时候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岂不是直接被打死了?”
“嗨,咱俩谁跟谁?到时候再说吧。”
两兄弟被打了之后,时间又过去了几天,终于也到了傻柱回院的日子,张弛从闫埠贵那里知道这个消息后,当天下午是特地拉着闫埠贵在门口等了起来,想看看傻柱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