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看着回屋的许富贵也是纳闷的问着:
“老许,老易不是让你在他家吃饭吗?怎么这么快你就回来了?”
许富贵看了许大茂一眼才坐下来对着许母说:“嗨,就去陪他聊聊天,喝了几口酒就想着回来了,再说外面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去给我也盛碗饭去。”
“德行。”许母说着就起身去了厨房
许大茂抬头对视了眼许父,见他一脸如常的神情,才接着低下头自顾自的扒着饭。
易家的易中海在里屋坐了许久,眼看着外面天黑了,才起身冷着脸进了后院。
...
很快时间就到了第二天下午,张弛想着自己不能赴约总得和闫埠贵打个招呼吧,也是从家里走出来看着正在扫院子的闫埠贵说:
“我说,老闫,明儿你得自己去赴约了,我这昨儿应了胡方,得去轧钢厂,你也知道,傻柱现在这还搁着医院呢,厂里招待也没人做,我这也想着去给轧钢厂出个力不是吗?”
听到张弛这么说,闫埠贵也是停下来犹豫的说:
“这样不好吧?上次咱三可是讲好了,咱们三都是读书人,可不兴出尔反尔的。”
“嘿,我说,老闫,这是出尔反尔的事儿吗?谁知道傻柱出了这么个事儿?要我说,我这总不能看着胡方见死不救吧?昨儿他急成什么样你又不是没瞅见”
闫埠贵听了也是点点头说:
“还是这事儿重要,你们这又是朋友,又是街坊的,是应该去给他帮忙。”
看见闫埠贵也是说到了,正准备转身,就看见何雨水提着饭盒从中院走了出来,张弛也是打着招呼说:
“嗨,雨水啊,这是又去医院呢?我说,柱子现在这怎么样了?要是醒了也能说说具体情况,说不准还能帮帮公安破案,给这些王八蛋揪出来。”
听了张弛的话,何雨水也是摇摇头苦涩的说:
“张弛哥,哪能呐,我哥今儿下午才能开口说几句话,一问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公安的人也来问过话,目前他们也是是什么进展都没有,依着我说,估计也是找不到人了,一大爷也都去公安局街道问过几次了,都没个回信。”
“嗨,雨水,你现在也别想太多,人没事儿就行,你可得给柱子做点好吃的,得把身体养好了,别落下什么伤。”
何雨水听着张弛这么说也是提了提手里的饭盒说:“这不是现在还吃不下什么东西吗,就只能让一大妈炖点骨头汤。”
张弛听到这里也是点点头说:
“我就是说柱子是个有福气的,要我说,老易对他可够好的。”
何雨水听着张弛这么说也就笑着摇了摇头,出了院子。
“我说,老闫,别再看了,眼睛都快沾人饭盒上了,瞧给人雨水吓得,都直接跑了。”
闫埠贵这才回过神来说:“老易这可是够局气的,医药费给交,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自己和媳妇儿每天日子过的可是够清苦的。”
“再苦能有你苦吗?你可别忘了,他的工资可是咱们大院最高的,再说了,人傻柱能用他的钱?”
闫埠贵听完也是点点头,张弛也就转身回了屋子。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早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张弛也就在门口等起了胡方,不多时,胡方也就来了前院,看着张弛说:
“你这两手空空的,真就是去厂里给我帮忙去?”张弛想着也是,不拿白不拿,回头就拿上了自己的两个饭盒才跟着胡方出了院门,开口说:
“我说,方子,你这上班可比傻柱早了不少,不是你们食堂后厨藏着小姑娘吧?每天都得急着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