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看着骑车回来的张弛,忙迎了上来,看到张弛停了下来,才凑上来看着车,两眼放光的说:
“小弛,我说,你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完,合着你是去买车了啊?还是凤凰牌的,一套下来得190了吧?”
张弛停下来,拍了拍车座说:
“嗨,192,三大爷你不愧是读书人,在家就知天下事,一个字准。”
闫埠贵也是笑着摆摆手说:
“嗨,我就是没事喜欢到处跑着看,我在学校的课少。”
张弛也没回话,看着傻柱易中海拿着几个凳子就回来了,张弛也是打着招呼说:
“一大爷啊,你们这是自己动手呢?要我说,你们等我回来也能给你搭把手啊。”
傻柱只顾着盯着张弛的车看,易中海也是扯着脸皮笑了笑说:
“没事儿,之前的大件都是喊着光奇他们一起搬的,这不是就几个椅子吗?寻思着也别喊人了,就我和柱子走一趟吧。”
闫埠贵此时也站直了身体,擦着手里的盆,笑眯眯的看着众人,易中海似乎是才看见了自行车,盯着看了一眼,才接着说:
“小弛,你可以啊,前几天和一大爷吃饭还苦穷,这就买上车了?”
听着易中海嘴里的试探之意,张弛也是接着上次的话茬说着:
“这不是还得怨我师父吗?上次也和你说了,每次去他家得提着两手东西,现在还嫌弃东西少了,给我买一车,下次让我多驮着去。”
易中海也就笑笑,没有说什么,傻柱不屑的撇撇嘴说:
“得瑟什么啊?就买个车还得靠师父,我自己攒的钱,都能买你这车两了,买了车我自己都不骑,给雨水骑。”
张弛也笑着说:
“柱子在轧钢厂食堂待这么多年了,肯定攒了不少啊!要我说,你看,昨儿家里被偷的干干净净,今儿又给配齐了,我这三转一响,三十二条腿还不知道搁哪儿呢?”
“你知道什么啊?这帮该死的小偷,我攒的钱全给偷了,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走的时候还扫了个地,要是让我逮到了,我不打的让他叫爷爷。”
闫埠贵看着气愤的傻柱,也是问着易中海说:
“老易啊,昨儿晚上公安怎么说?我回去是想了半宿都没想明白,怎么当着院子里这么多人的面,给东西搬完了。”
张弛也转头看向了易中海,傻柱就抢先说道:
“闫老抠,要是你都能想明白,你也就不用教书了,以后得改行。”
一句话差点没给闫埠贵送走,瞪着看向傻柱,还没来得及说话,易中海也瞪了一眼傻柱说:
“柱子,你怎么说你三大爷呢?”
傻柱听到了也不恼,还是自顾自的傻笑着,闫埠贵见了也没辙,直接就不搭理他了,易中海这才看着闫埠贵说:
“嗨,公安查访了一下附近的街坊,也没个说法,都说没见着,唉!估计是找不回来了,这不才让柱子多买了点家具吗?”
闫埠贵听了之后也是一副思索的样子,张弛也是笑着插话说:
“老闫,你也别想了,事儿都发生了,你别和柱子说的一样,真去改行吧?”
闫埠贵这才抬起了头说:
“嗨,这次不是他们得手了吗?我怕他们下次还来,你瞅我家,就在院子边上,说不准就是这次看你三大妈在家才没偷。”
易中海听到这儿也是把目光投向了张弛说:
“你家不是也没人吗?怎么没偷你家,反而跑后院去了?”
张弛笑着说:“就我家,小偷进了都得丢两个钱可怜下我,而且当时我应该在家,是看了老太太回了院子才走的。要我说,院子里还是得上锁,你看雨水的屋子上锁了不就没偷?”
傻柱立刻就反驳着说:“雨水那是姑娘家,闺房当然得得上锁,是为了防止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偷偷溜进去,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儿的,上什么锁啊?嘿!不想着抓小偷,只想着上锁。”
说到这里,还用着一副怀疑的眼光看着张弛,张弛正想着回话呢,易中海就肯定的说:
“柱子说的对,还是不能上锁,我们好歹是文明大院,院门都有锁了,里面家家户户还上锁,这不是摆明了不相信自己的街坊吗?还能是文明大院吗?”
听着易中海这么说,张弛和闫埠贵也只能点点头,傻柱听到易中海的肯定,也是忍不住翘起了眉毛。
易中海看着俩人点了头,也是看着闫埠贵说:
“那你们俩接着聊,我和柱子先回去了,还得收拾老太太和他家呢。”
闫埠贵也是点点头看着傻柱和易中海进了院子,张弛也推着车,余光瞅见闫埠贵还是一副思索的样子,也是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