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听了,虽然有点好奇易中海的想法,也不想再进易家的大门,还是拒绝着说:
“嗨,一大爷多大点事,我又没吃什么亏?要不吃饭就算了吧,我这正准备去胡方那儿呢。”
易中海摆摆手笑着说:
“嗨,一大爷也还没有来得及和新来的邻居打个招呼,上次又让人看了这么大一个笑话,刚好,我也带瓶汾酒过去解释解释。”
张弛是更好奇易中海的想法了,接着试探说:
“一大爷,可别你和老太太一样,又整我一出,到时候我长了几张嘴都不够解释的。”
易中海苦笑着看向张弛,拍了拍肩膀说:
“不都说了是误会了吗?上次也是情况紧急,我慌了神不是,你这最后几句误会的话,可是给一大爷伤的不清,我也是想着为了大院的团结,我们俩好好说说话,把误会解开来,还院子里一个团结。”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张弛也是点点头说:
“我和一大爷你想的都是一样的,要我说,院子里人就是应该团结起来。”
易中海也是笑着点头说:
“那小弛,就这么说定了啊,我拿上酒,马上就过去。”
易中海说着就转过了身,面色怨毒的进了屋子。
对于易中海这种挨了一巴掌打,还笑着凑上脸来的行为,让张弛也有些惊讶于易中海的腹黑,看着易中海的背影也是神情思索着,才进了后院。
走进胡方的屋子,张弛就朝里屋喊了起来:
“我说方子,今儿我再让你回味一下酒家的味道。”
说完看见桌子上胡方带回来的饭盒,没忍住打了开来,看着一饭盒的白菜,张弛也是皱着眉头看着从里屋出来的胡方说:
“我说方子,你们带回来的菜有点寒碜了吧?”
胡方倒是有些没所谓的笑笑说:
“嗨,厂里食堂基本上都这样,白菜,萝卜,土豆换着来,再不就把这几个搭着烧,每天做的菜的差不多,采购收的点好东西还不够领导吃的,真让我天天带红烧肉回来也舍不得,每天搁后厨也能尝尝咸淡,不缺嘴。”
张弛听了之后也是把手里的饭盒放下来说:
“好小子,现在偷公家财产都能说什么尝尝咸淡了,要我说,等你做上小灶就好了,多少能收点辛苦费,我可是和师父说好了,能给你帮帮忙去。”
胡方听着点点头,又带着点担忧的语气说:
“我说,弛子,二大爷刚刚可是来通知了,说晚上一大爷开会,不是又批斗你吧?我说你可真成,两年了,我硬是不知道你天天在院子里玩的鸡飞狗跳的。”
看了看胡方,张弛坐了下来说:
“嗨,这怎么说的,都是些小误会,一大爷刚刚还说要和我们一起吃饭,还带瓶汾酒,大家坐一起把事儿说开了不就结了?”
张弛的话,胡方听着都觉得怀疑,前几天俩人骂的都快打起来了,都直接气住院了。这出院就能坐一起吃饭?两人度量也未免也太大了吧?
看着胡方一脸不信的样子,张弛也是耸耸肩说:
“你以为我们的先进大院是白来的?邻居之间偶尔有点小误会,很正常吧?赶紧热菜吧,方爷,我还等着开会呢。”
胡方还在想着这住着的都是一群圣人啊,拿起饭盒发着呆就转了身。
“我说,明儿你去我那儿吃饭吧,多少天了还没去我家吃过饭,老伙计知道了还不准怎么说我,带上饭盒就行了。”
看着胡方点着头进了厨房,张弛才坐着等起了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