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赶忙大喊:“刚刚还是正的,我说完你又给贴歪了。”
和张弛待了几个月,自然是明白张弛的无耻,就是贴对了,这小子也能给说成是歪的,
“嘿,省了我看了,三大爷你说歪的就是歪的吧,赶紧给我写对联吧。”
“你小子,我这儿正有一合适你的,收你一毛钱吧。”
“嗨,咱俩这关系,你还好意思收我钱,就说我让你买一自行车,这几个月钓鱼赚多少了?还收了大院多少钱?。”
张弛无语的说着:“钓一次鱼五毛,这几个月你都去了小二十次了。”
“你小子跟我算账是吧?就我那花,全死了,你得倒找我多少钱?找你说了几次了?”
闫埠贵一脸不爽,自己养了几年的花,不知道怎么的也是信了这小子什么邪,就给剪了。最后发现真的死了,闫埠贵一个大男人,差点都哭了。
“我说了多少次理论没有问题,是你操作的问题,你再养几个,我来剪。”张弛真的是心累,自己开始开的一个玩笑,架不住结的果太大,闫埠贵一直在眼前碎碎念。
“行了行了,咱俩谁都不说谁,我写对联,满意你就给钱,不满意我也直接把对联给你。”
听到闫埠贵这么有自信的话,张弛反而有些奇怪,闫埠贵这么相信自己的人品吗?
“大伙儿对你的对联满意吗?”
“肯定是满意的啊,大院里面,你随便逮一人问,哪个不对我的对联满意?”闫埠贵骄傲的说。
“不是我吹,就周围几个大院,哪个大院有我们大院的对联好,就是供应社买的.....”
“得得得,你别说了,大院的人满意,给你钱,我满意,也是给你钱,那我们俩这关系怎么算?”张弛说着,又接着说:
“我也不跟你掰扯了,写吧,满意,我给钱。”
闫埠贵一喜,立马跑到桌子边写着:
“江山澄气象,冰雪净聪明。”
张弛看着掏出了一张毛票,放在了桌上,盯着闫埠贵:
“闫老抠不是我说,你虽然写对联不行,说大实话还是在行的,你既然说我聪明,我也有一句话送给你,也是一毛钱,要不要?”
闫埠贵知道张弛看起来虽然不着调,但是平时说话不乏一针见血,偶尔也能语出惊人,可惜本性使得自己不停的在想张弛是不是再逗自己,好不容易才忍着心疼说:
“你说吧,要是是废话,别怪我翻脸。”
“聋老太太讲得对,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想想共苦的人能不能同甘?”张弛说着拿起桌上的钱:
“拿你一毛钱是为了让你记住这句话,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正欲转身离开的张弛却听到了闫埠贵说了一句让自己震惊的话,手里的钱都差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