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收拾好的张弛正往出走,看见闫埠贵还在浇花,压抑不住自己的想法,忍不住说:
“三大爷,花要中午浇水。”闫埠贵饶有兴趣的反问:
“为什么这么说?”
“晚上阴气重,而且有露水,所以早上花根本不缺水,而且你这个盆小,蓄不住水,中午太阳正盛时候最缺水,浇水刚好可以给花补水。”
“要不然你看看的花,叶子这么小,而且需要实施肥,每次掏粪工来的时候,可以刚好浇一点。”
“这像什么话,这是大院门口,往花盆里面浇肥,院子还能住人吗?”闫埠贵忍不住辩解道。
“三大爷,你是读书人,有道是君子远庖厨,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肯定知道这些啊,只有这样才能长得好。”
张弛站住,旋即又朝外面走去,边走边说:
“今个儿太晚了,晚上回来,回来我再和你说。”
闫埠贵收起水瓢,想了想,觉得张弛说的对,准备下次来掏粪工浇点肥试试,转头对着三大妈说:
“三大妈,中午给花浇点水,多浇一点。”
随后低声说着:
“张弛这小子可以啊,说话一套一套有理有据的。”
大院的人也逐渐开始都出了院子上班,秦淮茹也做好家里的早餐,准备送一份去给医院里面的贾东旭。
贾张氏一看,立马接过饭盒说:
“淮茹,还是我去吧,小当现在还离不开你,万一医院有个啥事,一时半会回不来咋办,小当还要喝奶呢。”
秦淮茹一想也是,就是不知道贾张氏平时走三步路都喊累的人,怎么这次这么痛痛快快的,不用去医院总是好事。
立马点头应是,顺便嘱咐着贾张氏:
“妈,那你可要快点去啊,免得饭菜凉了。”
“要你多嘴,我儿子我能不知道心疼,一大妈等下也要过去,我等她一起。”贾张氏拿起饭盒就放在了灶上。
昨儿晚上一大妈就说要给一大爷做点有营养的饭菜,老早贾张氏就起来看见一大妈买了猪骨,做了排骨萝卜汤,自然是要去分一杯羹,贾东旭也是个脸皮薄肯定也不好意思吃。
贾张氏一边想着,一边拿着个鞋垫坐在门口等着一大妈出来。
秦淮茹只能无奈的看着,贾梗现在才六岁,正是满地打滚的年龄,只能收拾收拾盆里的衣服就又在中院开始洗起了衣服。
上班的傻柱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加快了脚步朝轧钢厂走去。
在峨眉酒家的张弛还在一边快乐的洗菜,一边哼着
“洗刷刷,洗刷刷。”
经过这两天,大家伙也是看明白了张弛,纯粹就是放哪去都能独自快乐,不管他人死活。
“小弛,菜洗完就滚去切土豆丝。”
伍大厨是真的看不得后厨有比他还快乐的人,走过来叮嘱道。
“中午大家伙的伙食餐,你要是切少了,别怪我锤你,切的跟土豆条似的别怪我捶死你。”
张弛听到挨锤立马加快了速度,洗完了菜就去削皮切土豆去了。
正在张弛切的开心的时候,胡方凑了过来,看了看张弛切的土豆,惊讶到:
“切的不错啊,平时在家自己做饭?”
张弛自己知道得归咎于拾取的属性点,自是十分骄傲的说:
“哥们儿这是天赋,等我再学几天,到时候教你怎么切,你切的是真的一般。”
后厨有几个听到了张弛的话都调侃胡方起来,胡方梗着脖子说:
“得了吧,夸你一句你都要上天,就这土豆丝,我都怕刘师父锅里面那十几秒都做不熟。”
伍大厨也凑过来看着张弛切,伍大厨的眼光自然不一样,很明显的看出来就是自己传下去的切菜手法。
动作虽然不够流畅,第一次上手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还是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小方,你也得加把劲,别天天只盯着那个菜墩子,多看看师傅们炒菜,记记菜的配料,手法我看小弛不错,你再教教他其他菜的处理手法,你也能学学烧菜,这样吧,今天中午的大锅菜你来,土豆丝都烧不好别怪我锤你。”
伍大厨对着胡方说。
又扭头过来盯着张弛切,,,“切的不错,虽然上不了桌,大锅饭够了,姿势都对,速度有点慢,好好练吧。”
说完就又去看大厨烧菜去了。
胡方自然是十分开心,苦练几个月,来了个替死鬼切配,自己能去学手艺了,一脸喜色的看着张弛,张弛却是一脸你想挨锤的表情。
伍大厨一般不做菜,除非有重要客人,闲的时候看师傅做菜。
忙的时候就去后厨门口,出去的菜都会看看色香,如果不对,再尝一下,有问题的话,师傅就惨了,下班之后留下来打扫厨房吧。
张弛看着自己身上时不时蹦出来的刀法+自然也是十分开心,切的格外起劲。
以至于很明显的,后面切的比之前切的都好,切完了才感觉手臂的酸痛,痛并快乐着。
医院的贾东旭易中海饿的都快前胸贴后背了,一大妈和贾张氏才姗姗来迟,一进门贾张氏就开始嚷嚷起来了。
“东旭,饿了吧,妈一大早给你做饭,有点晚了。”说着把饭盒递给了贾东旭。
一大妈自然在出门的时候就看明白了贾张氏的小算盘,直接把菜饭汤递给了易中海,也不多说话,满脸只写了六个字
“你选的嘛,中海。”
易中海接过饭盒试图挣扎一下,对着贾张氏说:“淮茹呢,贾东旭伤的这么重都不过来看看,还让你跑。”
“嗨,我让淮茹在家带孩子,东旭伤成这样我不放心啊,一大妈你先回去呗,等会儿我给你把饭盒带回去就行了,你家里现在也没人,家里还有事儿。
”贾张氏说着给贾东旭打开了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