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真的是心里苦的,合着你不能苦了贾张氏,就拼命坑我是吧,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贾东旭不孝顺吧,自己就看上了他的孝顺,秦淮茹的照顾人。
只能瓮声瓮气的说:
“今天晚上一起去黑市看看,要是价格合适就多买点回来吧。”
贾东旭立刻喜形于色,易中海还在思考着院子里谁适合照顾贾家,傻柱不行,本来收入就不高,还带着个拖油瓶,再说一个单身小青年那能这么照顾贾家?
除非他照顾我们家,我照顾贾家,老太太是个麻烦啊,把傻柱看的死死的,辛亏之前让傻柱来了轧钢厂好歹还在眼皮子底下。
和这个张弛不一样,工作不在轧钢厂的不稳定,傻柱好歹也是知根知底的。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选的是傻柱养老,自己选的是贾东旭,不得不说还是自己眼光好,选的个贾东旭找的老婆也是顾家的,只要自己手里有钱,还怕贾东旭秦淮茹不照顾自己吗?
傻柱才是不靠谱的,这么大了也不找老婆,看着比自己年龄都小不了多少,也没提醒聋老太太,大不了最后自己搭把手养养老太太,谁不得给自己竖个大拇指。
易中海就靠在门框上,遐想着美好的未来,嘴角歪歪的笑着,突然一激灵,想起来今天晚上的瘟神。
“算了算了,就在给他吃一顿,说什么也不能合伙了。”
又开始痴痴的笑着。
与此同时,正在峨眉酒家后厨洗菜的张弛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道是哪个儿子想爸爸呢。”张弛忍不住想起来了大学的五个儿子,自己对他们可好了,带着他们打游戏,出去吃饭,出去玩,旅游,虽然他们都很调皮。”
可是爸爸我呀,是真的爱他们,张弛也忍不住有点痴笑起来。
“哟,洗菜菜笑成这样,捡钱了?”胡方凑过来说。
张弛又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笑得更灿烂了,说:
“没有捡钱,也差不多,有人非要请我吃饭。”
胡方笑骂着说:
“这年景谁还能请别人吃饭,你也是开玩笑不看年月,把你的白菜洗完,过来切菜。”
“得嘞”张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不多时,张弛又开始了划水的一天,到处捡属性点,学切菜,也惊讶的发现随着厨艺点的提高,竟然对一些食材有莫名其妙的想法。
不由自主的认为这几个菜应该配一起,甚至对于先后顺序也有一些理解,不知是因为在厨房待了两天耳濡目染,还是真的是属性点的作用。
伍大厨依旧是没怎么注意自己,不过张弛也觉得正常,换自己也不会注意一个只会洗菜切墩都不会的杂工。
工作是自己的,得对得起拿到的钱,因为灾害的原因,客人也比较少,价格是比之前高了太多。
结束了一天的划水时间,张弛快乐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去炸小日子。”
来到大院门口,没看到易中海的张弛有点失落,闫埠贵又窜了出来,拉着张弛说
“小弛啊,昨天晚上什么情况,听说你把贾东旭打了?”
闫埠贵在门口问了一下午,都说不知道,要不就是易中海这种脸黑的跟碳似的。
张弛微微一笑:
“哪有啊,一大爷说要和我合伙吃饭,我这不是同意了吗,昨天晚上只是喝多了,一大爷真的是好人啊,看我农村娃,不嫌弃我...”
闫埠贵一脸的不可置信,易中海虽然收入高,生活也过的节俭,怎么会请别人吃饭,这大灾之年的。张弛看他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摊了摊说:
“你看我,菜都没买,等会还去一大爷家,不得不说,你和三大爷觉悟要跟上啊,和一大爷多学习,照顾照顾院子里吃不饱饭的人......”
闫埠贵还在苦思冥想着,没注意到易中海过来,反驳的说着:
“一大爷接济贾家我信,接济你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他儿子。”
张弛立马严肃的说: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一大爷,什么叫除非我是一大爷的儿子一大爷才接济,照你这么说,贾东旭不也不是一大爷儿子,你要多向一大爷学习.”
闫埠贵正欲反驳就听见易中海在背后哼了一声。
连忙改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一个厨师,单身青年怎么能还能让老易照顾呢?”
易中海脸色才好了一点说:
“行了,两个大男人,嚼什么舌根子,我们大院要杜绝这种风气,要是院子里面都这样,还对得起我们的优秀大院的称号吗?”
闫埠贵也点头称是,趁着易中海不注意就溜了,易中海把头转过来对着张弛说:
“你今天晚上来吃饭吧,我也有事情和你说。”
看到黑脸的易中海,张弛自然是清楚他的意思,本来想占个便宜没想到吃了这么大个亏,张弛还是憨笑着说:
“好嘞,一大爷,等下我吃饭的时候就过去,今天晚上的窝窝头可以做大一点,昨天晚上的太小了,都不用嚼。”
易中海脸更黑了,冷嗯的说了一声就转身回了中院,真的想一巴掌呼死昨天灵光一闪的自己。
什么便宜没占到,沾了一身腥,现在进退两难,怎么着都影响自己的名声。
不由得愤恨起张弛,怎么就这么能吃能喝,越想越气,简直快气死易宝宝了。
只能黑着脸走回了自己家,一大妈看见易中海也没有好脸色,去蒸窝窝头去了。
贾张氏在门口也盯着易中海家,昨天的事情他还没有问清楚,不过她总觉得易中海不安好心。
也怕自己宝贝儿子被易中海带歪,越想越惆怅,索性收起了鞋垫,看着秦淮茹洗衣服,思绪早已飘走了。
回家的张弛只觉得无趣,还是饭店好,后厨的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正所谓,厨师越搔,手艺越好,不搔的厨师做菜是没有灵魂的。
一想到这里张弛又开始惆怅起来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总觉得自己会找一个七八十岁老太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