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采花听了这话,脸上一喜,小声道:“这就是大姨给你说的那俩闺女,水灵吧?没骗你吧?”
看见周采花和陌生的小伙说话,周围几个婶子有些好奇的打听:“采花,这小伙是谁啊?我咋没见过,生的可是不错,壮实的很。”
“这是我儿媳妇家那边的表哥,小曹,人家小曹爹娘可是市里面的领导,小曹这孩子也是个出息的,不光人长的好,还可有钱了。”
曹川的确是谢小美家里那边的亲戚,只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曹川的爹是市里一个街道办的办事员,曹川的娘前几年在街道办里捞到一个看厕所的差事。
曹川初中毕业之后就不上学了,他有个舅舅是市长途汽车队的,看这个外甥机灵,就经常带着他出长途,曹川也是个能吃苦的,短短两年就学会了开车,成功加入了长途汽车队。
可惜曹川这人心术不正,离开舅舅之后跟着那群人不光学会了吃喝嫖赌,还学会了投机倒把,长途汽车的司机每年天南地北的走着,大家多少都会干一些倒买倒卖的的事,平时赚点外快补贴家用,车队的领导也多少知道一些,也都理解,毕竟现在家家都不富裕,所以平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年前曹川和车队同事去海市那边,在那边的黑市买了几百米的大花布,大花布因为喜庆的颜色和新颖的款式,在黑省这边卖的特别好,几百米的布没多久就卖没了,那一次曹川就赚了两百三十多块钱。
车队的同事找他来分钱,但是曹川以这些布都是他一个人卖出去为由,只给了那人三十块钱,那人气不过,一分钱没拿,直接把曹川举报了,事情被捅到明面上,谁也保不了曹川,他不仅被车队开开除,还被抓到监狱里面改造了一年,去年才被放出来。
出狱之后曹川还没放弃投机倒把的行当,他联合几个之前交好的长途汽车司机,由那些人从外地把东西带过来,他负责统一拿到黑市上销售,赚到的钱五五分成,曹川颇有做生意的天赋,他选品的眼光好,在黑市上混的如鱼得水,短短一年,就成了黑市的二把手,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前段时间秋收之后,周采花带着儿子儿媳妇想着去亲家打秋风,在谢家遇到了曹川,曹川小时候被寄养在谢家两年,所以虽然没什么亲戚,但是和谢家的关系很好,出手也阔绰,周采花看见那些东西眼睛都直了。
听说曹川还没结婚,周采花更来劲了,一个劲的想要把自己亲戚家的丫头介绍给曹川,毕竟要是能和曹川攀上亲戚,以后肯定少不了她的好处。
就听见谢父有些不屑道:“小川的眼光高着呢,将来怎么也得找个城里的姑娘,你们那些农村的姑娘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的一点都不水灵,不行的。”
周采花一听,就不乐意了,争辩道:“亲家公,你这话可是说错了,我们北山村的姑娘那可是个顶个的水灵,不是我瞎说,那老许家的姑娘,简直比天仙还好看,小曹啊,你要是愿意的话,婶子给你做个媒,牵个线,包你满意。”
曹川有钱,身边不缺女人,甚至现在他就同时和几个年轻的女人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但是听见周采花说她家在北山村,他倒是来了点兴趣。
“北山村?那大姨你们村子是在山里了?山上是不是有不少的好东西?”
“那可不,这眼看着就到了采山货的时候,到时候山上金灿灿的,板栗,榛子,运气好的话还能采到人参,要不说我们那的姑娘水灵呢,天天吃这些好东西,咋能不水灵。”
曹川听到这些,眼睛都亮了,这些东西到过年的时候肯定好卖,当即就表示愿意和周采花过来这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