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以为他们已经很离谱了，可到现场一看，大型公司的应答文件比他们只多不少。
她看到了影响力。
原来策划部的一个副总。
对方没认出自己，很正常。
影响力那么大，单单当时的策划六部，几十号员工，她这种没有背景的小虾米，轮不到副总重视。
这个副总，当时校招，出现过。
后来开大会，乐乐偶尔看到过几次。
后来被刘硕欺负，她也只是汇报给部门总监，都已经是越级了。
一长排会议室，坐满一间，进下一间。
一摞摞应答文件，被整齐码放在会议桌上，山一样。
乐乐交了文件，签字。
和嘉妮一起，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洛清扬和他的同事，送完文件，正常是回去。
因为这么大型的标，唱完不知道要到几点。
会场大部分公司，是西京的，其次是东海的，其他地方的不多。
西北的，这间会议室，乐乐只看到自己一家。
乐乐带的应答文件数量，仅次于影响力。
刚坐下，洛清扬发信息：“卓越也来了，我看见他们的副总了。”
乐乐回复：“收到。”
西京的企管公司彼此熟络些，还没到时间，他们开始相互交流。
最后目光都落在乐乐和嘉妮身上。
因为投标公司多，乐乐又是为数不多的女性——太耀眼了！
很快，有人按耐不住。
影响力的那位前副总，挪了过来。
笑容可掬，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乐乐，“美女，认识一下，我是影响力培训部总经理，张帆！”
乐乐颔首笑一笑，也从包包里摸出一张名片：“怀众成长，常乐乐！”
张帆拿着名片，又看看人，蹙眉想了想：“常总，好像在哪里见过？”
乐乐抿着嘴笑起来，看向张帆。
四十岁出头的张帆，戴副眼镜，文质彬彬。
身材保持很好，几撮灰白的头发，倒更显得人有学问。
张帆尴尬的笑了一下：“哈哈，好像是很老套的搭讪方式！
不过，您这名字确实有点熟悉。”
张帆还在回忆。
乐乐想了想，以后碰上的机会多，也没必要卖关子。
回道：“张总，我以前在咱策划部，干过两年。”
张帆瞪大了眼睛，“哪年？”
“05-06！”乐乐微笑着回复。
“呃？”张帆点着头，似在努力回忆。
好一会儿，笑笑，说道：“这么优秀的人，我们居然没留住。”
乐乐笑而不语。
看乐乐无意聊天，张帆礼貌的坐了回去。
现场，只唱价。
但是唱价很关键。
比较各家报价，可以估算报价得分。
这么多标书，估计不会一一唱，只会拉表格，抄是抄不下来，只能想办法偷拍。
9点一到，没有片刻犹豫，负责人开始拆标书。
先让投标人确认密封情况，再开始拆，只拆报价文件。
意外的是刚要开，有人匆匆进来说了句什么。
负责人又停住了。
说道：“有家公司，电子标出了点问题，我们要稍等一会儿，各位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