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涯清冽的嗓音，满满是对洛清扬的敌意。
“我感觉不出！”乐乐冷下脸。
换了睡衣，刷牙，上床睡觉。
背对着魏无涯，一点睡不着。
不是因为洛清扬。
是在想，如果孟医生不来，或者即使来也治不了，该怎么办！
她听妈妈一遍又一遍的描述过第一次犯病的场景。
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就起不来了。
意识是清醒的，那时候胖，身体重。
上厕所起不来，两个男人搀扶，姐夫和舅舅。
后来姐夫上班，舅舅要干农活，只好裹了成人纸尿裤，妈妈伺候着。
躺了半个月。
身体能动，就从龙泉回来了，医院花费太贵了。
……
正想着，身上被盖上了被子。
魏无涯贴了过来。
乐乐往外挪了挪。
还在挪，被魏无涯抱住！
“不生气了！我是醋精！”
乐乐身体扭了扭，叹道：“没生气，我是在担心爸爸！”
“让姐先请两个护工。”
“嗯！你赶紧睡吧！”
“你转过来好不好？”
乐乐别扭了一下，慢慢转过了身。
魏无涯把人摁进怀里，“孟医生先看，不行我想办法。”
乐乐头贴进魏无涯胸膛，“嗯！”
听着男人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异常安稳，慢慢睡去。
早上很早，乐乐就醒了，一直看手机。
洛清扬电话一响，她立刻起身。
看着还在睡的魏无涯，怕吵醒他。
到了隔壁卧室，“洛老师！怎么样？”
“孟医生同意出诊，不过有两个小问题。”
“太好了！只要出诊，其他确实都是小问题。您说？”
乐乐松了口气。
“他今天约了病人，所以今天走不了。
要明天早上。
其次，他不给药方，他的药只能他煎，所以后期取药会有些麻烦。”
洛清扬一口气说完。
“唉，多熬一天，就多熬一天。第二个问题也不是问题，钱能解决。”
“好，机票他自己买，到时候和出诊费、医药费一起给他就好！”
“谢谢洛老师！”
“客气了！”
“那先这样，我跟家里人说一下，拜拜！”
乐乐挂了电话。
乐乐赶紧又打给姐姐，交代他请护工，医生明天到。
“姐姐，不要怕花钱，让爸爸舒服些。我一会儿回去！”
“你别，医生不是明天来吗？你们一起过来就好，你来也没什么用，看着还难受。”
乐乐沉默了一会儿，“行，我去公司交代一下。”
想起下周的出差，还是要做好备案。
匆匆洗漱好，下去吃了早餐，亲亲熟睡的儿子，去公司了。
到公司交代暮雪和嘉妮。
“如果下周我这边还抽不开身，只能叫蔡老师去顶，提前跟客户打个预防针。”
“这倒没事，我们一直都是ab角报老师，下下周那个你得去，指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