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高人一定情商的张良,当然清楚,什么事情自己能参与,什么事情自己不能参与。
所以对于冯逍那异常的情绪,他就当是完全没有看见一般。
反而继续讨论起之前的话题。
“你刚才说,要拿那些余孽做反面典型,还做不做?”
对于张良转移话题的目的,冯逍当然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
虽然心有不忿,但是他也明白,这种事情不适合张良掺和。
不让张良掺和,倒不是不信任他,而是张良的政治背景没有掺和的实力。
要是计划当中有个什么意外,张良可以说唯有一死,没有其他生路了。
什么样的地位,决定了人可以做什么样的事情。
你要让一个县长,去决定整个国家的命运走向,那不叫信任,那叫为难人。
所以,注定了只能一个人去负担的冯逍,当下没好气的回应到。
“做,怎么不做!”
“不给这些家伙找一些事情做,总他妈的蹦出来膈应人。”
看到冯逍这比之前更加上火的情绪,张良不由心里为那些六国余孽们默哀了一会。
这个策略,不仅仅能够迅速打击了六国余孽的声望。
而且还注定了要将六国余孽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以冯逍“文宗”的名声,张良从来都不认为,他办不到这一点。
现在唯一的不确定就是,冯逍准备将这些反秦势力踩得多狠。
如果说之前的话,张良还认为,顶多属于两方势力的斗争范畴。
可是面对如今情绪明显有些失控的冯逍。
那么写出来的小故事,所蕴含的杀伤力,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说不定,直接就能将那些人,打落到万丈深渊,永世不得翻身了。
而就在冯逍产生无限怨念的时候,处于咸阳的罪魁祸首,也在谈论这冯逍。
“父皇,根据妹夫的奏折,江东地区的六国余孽已经被打掉了大半实力,为什么你还要东巡?”
冯逍不解的问题,胡亥也同样不解。
经过了嬴政的多年教导,处理政务这一块,虽然还很一般。
但是作为一个皇帝的最基本素养,还是补了上来。
最起码不会出现前世赵高指鹿为马的那一幕。
也不会让人圈养在后宫,根本不会产生了解天下的想法。
最起码,经过了嬴政地言传身教。
如今的胡亥,还知道只有忠于大秦的臣子,才能重用,拍马屁的小人,看看就好。
而且初步具备了一定帝王心术的胡亥,也知道如何对待朝中的大臣。
可以说,这么多年来,嬴政并没有一股脑地,向胡亥灌输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而是着重在两个方面教导胡亥。
第一是要认清自己,这一点反而是最为轻松的事情。
毕竟拴一条狗在这,天天被嬴政喷,也会对于自己有一个明确地认知。
所以,从一开始,嬴政就告诉胡亥:你就是没有选择情况下的唯一结果。
而且毫不掩饰的,嬴政就将希望寄托在下一代的心思,表露在胡亥的面前。
原本嬴政还害怕过于无情的现实,有些打击了胡亥的上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