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道。
夏怀瑾:“说说。”
对方如实相告:“她入狱的第二年,差点遭到男狱警的侵犯,当时她用玻璃花瓶扎伤了男狱警的下体,对方愤怒之下差点掐死她,幸好被及时赶到的女狱警救下,但也导致声带损伤了。”
差点被侵犯!差点被掐死!声带损伤!一个个字眼都像刀子一样扎透了他的心脏,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如此伤害他奉若珍宝的女孩。
夏怀瑾闭了闭眼,沉声叮嘱:“尽快查清楚,我要知道是给她更名改姓,陷害她入狱的。”
对方应了声。
挂了电话,夏怀瑾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夏怀瑾,你是怎么保护她的,她坐牢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她被伤害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她在等着你去救她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他无法原谅自己这些年在她生命中的缺席,他当初自认能保护好她,可他食言了。
啪!夏怀瑾又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恨不得给自己几刀。
他的晚晚曾经拥有一副好听的嗓子,声音好听,说英文的时候更好听,在外语上更是天赋异禀,连她的老师都说她天生就是当翻译官的。
他们约好了一个做外交官,一个做翻译官,她做他的翻译官,他们一起并肩作战。
可她不仅背了案底,还毁了嗓子,连自己的本名都不再用了,有人把她的路封的死死的。
那个人会是谁?
谁跟她有这也大的仇恨,恨不得治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