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只是为何要叫她,钟若然。”
“有些事我也不清楚,只是她的身份很特殊,而这就是她的本名。其他的你就不要过问了,只要知道她还活着就好,至于能否想起一切,就要看你了。”
秦夏芒不再说什么,如他所说,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回去就告诉师傅他们,这样他们也就不必担心,也就能够安心了。
“好了,等下我会写张药方然后命人去煎药,只是我方才问道一股药的味道,她是不是怎么了。”
秦夏芒对于药的味道还是很敏感的,怎么说也是学医之人,他又怎能不多问。
“她的肚子被人刺了一刀,方才应该是金创药吧,所以我才让你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现在真的很危险,要不是看在你们如此担心而她身边又没有人的份上,才不会安排你进宫。”韦寒说着说着想起了赌约,“对了,我的一百两银子呢,设呢么时候给我。”
秦夏芒刚觉得韦寒做事不错,可是一提起那一百两就来气,他不是付不起而是那么轻易就中了他的圈套,这一百两赚的真是太容易了。
“你放心,一会送我回馨德医馆,我就拿给你,你要当心人为财死。”
韦寒满不在乎,“嗯,那我让她们去拿药了,我现在就送你出宫说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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