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卿你不希望钟若然做你的儿媳,你就想把她推给我,即便我对她有好感也只是叔嫂之情。”
韩祁说的很是决然,她就是这种人,而他却不能这样做。
所说她是称心如意,可对若儿带来的,则是想不到的麻烦。
赫连卿回了神,方才想到那个小贱人可以远离宁儿,自己便高兴的没了神。
“你听过这句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祁儿我再你一次,你同意嘛只要你同意,我向你承诺我会好好待你,钟若然的孩子和她,我也都会好好对待的。”
赫连卿一般不会一句话说两次,但,只要是和钟晴还有钟若然有关的,自己便会再问一次。
哪怕问出的结果不是自己想听的,也会不厌其烦的再问一次。
“这句话是没错,可我也不是那种夺人所爱的人,有朝一日白洛宁把她给抛了,我自然会娶她。因为,即便她是旧衣裳,也比你好的不知多少,即便我和她没有男女之情,只要能够让你顺心的事我都不会做。”
赫连卿听明白了他是拿旧衣裳比喻她,即便是旧衣裳在他眼中都要比她有价值,不愧是她想要毒死的亲生儿子。
“真不愧是白眼狼,当年若不是钟晴那个贱人,你早就已经投胎了。今日你竟然敢说和她相似的那个人,即便她成了旧衣裳你也觉得她比我好,韩祁啊韩祁,若可以我现在真想把你再毒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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