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阳陵殿,钟若然知道这里有赫连卿的人,没好气的对着跟在身后的严伶诗说道。
“不知道走快一点,我身怀六甲都要比你走的快,真不知赫连卿看上的人怎会是这种弱身子骨。也不知以后,能不能给洛宁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别以为我把你叫来是有好事,我是来找你麻烦的,给我做好心理准备。”
钟若然进了屋,只感到缺氧,一下子说了那么长的话,真累。
宫女听到替严伶诗感到心疼,来参选太子妃,竟然被钟若然那么教训。
“关门,不然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她。”
钟若然说完这一句话,门外的宫女和太监都摇着头,听你的口气也像教训她,而且还是已经过了。
莫悔左右看了看,跟着关上房门,走过去给钟若然倒了一杯薄荷茶。
钟若然一口喝下,“真是没礼貌,没让你坐就坐。”
“我,是你让我坐的,你不记得了。”
钟若然一摔杯子,在门外听得那些宫女太监,惊的都不知该做些什么了。
“坐吧,伶儿姐姐。”钟若然小声说着,前戏做足了也不怕有人来偷听了。“没想到姐姐如此配合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为何会进宫。别告诉我,是你想要选太子妃,我知你可没有那种想法。”
“你还真了解我,的确不是我的本意,爹让我进宫来帮他做一件事。”严伶诗靠近钟若然俯身在她耳边,“他还说若是能够遇见你,就让你把当日的荷包给我,说是我看了里面再打开他给我这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