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然嘴角抽搐,竟然这样说她,很明显是被气着了,既然如此那自己也可以还嘴了。
脸上的笑容弧度减低,灿烂的笑容变成微微一笑。
“若我是山鸡,那您的孙子,岂不是成了小山鸡。若我是山鸡,那我孩子的爹岂不是山鸡的夫君。皇后娘娘你可不能说我大不敬啊,是您说的,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按照这样排下去,那您岂不是成了山鸡的婆婆。那皇”
未等钟若然说完,赫连卿抬手就是一耳光,打的很是响亮。
“皇后娘娘,我说错了嘛,让您如此恼怒。挑事的人可不是我啊,我只是”
另一边的脸上又浮现了一个鲜红印子,只几秒的时间,两个响亮的耳光让全场的人感到无比震惊。
钟若然从容看着她,狗急跳墙了,两个耳光换你失态,值了。
“皇后娘娘,您失态了。”
赫连卿听了她的话,再看着台下一帮等着拜见的大臣和皇亲,今夜怎就栽倒她手里了。
“我打你是想让你记住,无论我说你是甚,你都不可以用它来加上我们的身上。要知道,我们和你的差别,就是在身份上。所以我今日只是小小的教训你一下,希望你记住了,以后管好你的这张嘴。回去吧,免得看到你心烦。”
钟若然对着她再行一礼,“是,臣媳铭记于心,定当敬遵教诲。”
转身无意瞥见那个应该叫做父皇的人,为何高高在上的他,此刻看上去竟显得如此的凄凉。
尤其是望着自己的眸子,好似再看故人一般,可自己竟对他没有一丝的感觉。
当年下旨的是他,把她母后打入冷宫的也是他,一切虽然他不是主谋可他是帮凶。
钟若然想的出神,结果一个踩空险些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