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厉害,和自己见过的女子不一样,自己就是想拜她为师,没有理由。
再者,自己想知道什么软萌,让她告诉自己其他,自己没听过见过的词语。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这师我是拜了,这杯茶你都喝见底了。即便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当作没有发生,师傅就是师傅。你不是急着回家嘛,我立刻叫人送你。”
苏诺无可奈何,自己赶时间有人送,也就没有推辞。
不过真不通,她为何要拜自己为师,又不能教她现在的恋爱方法,高呼男女平等。
又不能教她火星文,英文还有其他语言,她若是一个不注意说出口,还不知别人怎么看她。
又不能教她柔道,古代武功和现代的总归有些不同,要知道韩家可是很厉害的。
自己教她那些,若被他们知道会说教坏他女儿的,自己可不想被人说乱教别人孩子。
至于她说的刺绣更加不可能,自己又不会,只是把奶奶说的说给她听而已。
不说还说,一说就想起卧病在床的奶奶,不知她何时能醒过来。
苏诺坐在轿子里唉声叹气,轿夫感到奇怪,还是第一次除了韩家的人意外,用这顶轿子。
可她唉声叹气是为何事,莫不是怕再也没机会坐了,不对人家坐过的。
兴许是那难缠的大小姐,让她头痛吧。
苏诺下了轿,“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家小姐,让她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是绝不会把她当徒弟的。也决不可能,是她师傅。”
四位轿夫面露难色,这话要真实说给带小姐听,只怕再也找不到如此好的差事了。
“算了算了,我自己和她说,不为难你们了。”
苏诺转身向着自己家走去,推开门看到又哭又笑的苏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