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秦都的路上,韩子言愈想愈生气。
自己真的是好心好意,可在她眼中,怎么就成了优越感和施舍。
自己做的事,何时成了这个意思,这明明就是曲解曲解。
韩子言快要抓狂,好心好意送次礼,却被人说成这样。
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他承认他小肚鸡肠,可这都是被她给气的。
猛地,韩子言想起苏诺做跑腿的,既然如此就可以好好整她。
谁让她,好心当作驴肝肺,把自己的心意给曲解成这个样子。
“你们稍微快些,我想起有事要快些回家,你们可别耽误了。”
轿夫听惯了他高傲的语气,给人做事就是这个样子,除了加快脚程没有别的。
回到韩府,韩子言再度英俊潇洒的走进家门,一会可要好好问问母亲,苏诺都都给谁跑腿。
刚踏进一步,韩子言便被两个家丁,用棍子挑住腋下,拖进正厅。
家丁不疼惜的松开棍子,韩子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们怎能这样待我,我可是少爷。”
“你还知道你是少爷,我问你,你方才带着我花了高价买回来的燕窝去了哪里,给了谁。”
钱多多很生气,她就说怎么燕窝忽然间没了,细问之下原来是被他给拿走了。
真是气死她了,不好好教训他是不行了。
“我没送给谁,它们都好好的呢,不行我让他们拿进来,你过目过目。”
韩子言站起身转过身,“芍药,把轿子里的盒子给我拿过来,手脚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