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宁目光在那书生停留,不卑不亢,竟然为了月老牵线,直接说出这话。
“我为何要将月老牵线赐给你,你又何德何能,从我手中拿走。”
书生目光暗淡,为了给亲人治病,无论多难的事情,自己都会做。
若不是路过,听到贤王所说的聘礼,不仅丰厚还有丫鬟伺候,自己是决不会娶她的。
而她却出了两道难题,为了亲人无论如何,也要把她给娶了。
“我自知无徳无能,若要让太子您,将月老牵线赐给我,甚是困难。但,我却不得不那么做,因为我想娶这位姑娘。”
白洛宁眉梢轻挑,“你说你想娶她,那我想知为何是她,该不会只因为那聘礼吧。”
自己看到了站在一边,远远观望的韩闵,昨日还说自己喜欢苏诺。
可今日,却让自己看到这一幕,该说他是动情,还是应付皇后而说谎。
书生被白洛宁说中心中所想,若自己老实回答,只怕那聘礼更与自己无缘。
“因为,我对她一见钟情。”
“哦一见钟情,那你是看上她哪一点,是外貌还是声音,又或者她的脾性。”
“我看上的,是她直爽的性格,不像其他女子娇柔做作,而她敢于说出心中所想。”
白洛宁一声轻叹,替那人深感惋惜。
自己已不想,再听他们说下去,这丫头的闹剧,也该收场了。
“天下女子之多,你却偏偏对她一见钟情。看来你不知,她是贤王喜欢的女子,罢了。看在你敢于说出心中所想,我赏赐你一百两。”
“谢太子,赏赐。”
“你们都离开吧,苏诺、贤王,你们跟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