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人么？”
秦氏看起来，很是乐观，她一点都没有在意有没有人。
这种的乐观，让张兮兮和沈姨娘，很是忧愁啊。
看了几间铺子，就没有一间是好的，长期这样想下去，怎么办哦，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还是亏损的状态下。
三人等了许久，才等到上菜，张兮兮饿着肚子，期盼的看着招牌菜。
额......
她看着桌子上分辨不出的菜，这就是招牌菜？
也许只是卖相不好看，可能很好吃呢。
张兮兮等秦氏动筷子后，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宿主，怎么样怎么样，好吃不。】
【如同嚼蜡。】
张兮兮看向对面的沈姨娘，她正一口一口的吃着，没有什么表情。
看不出好吃不好吃，但张兮兮知道，人家这是修养好，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她又看向秦氏。
也是一样，默默的，优雅的吃着。
那一口一口的，吃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都是有素质的人呐。】
张兮兮很是感叹，唉，这么难吃的东西，她是真吃不下，但又不能浪费，只能忍着一口一口的吃着。
招牌菜还不少。
都上了已桌子，一道菜一道菜的上。
很慢，但又没有断开。
看着一桌子没有胃口的菜，张兮兮放下筷子，看向优雅的秦氏，“娘，后面的菜，不要上了吧，真的吃不下了。”
“没事，多了就多了吧。”
“浪费嘛 。”
“没事，有钱。”
张兮兮，“......”
有钱不能这么任性啊，何况家里都这么难了。
不行，过几天就让张静书回来，然后带她出来逛逛，一定要激发一下她的小脑袋，让家里不再缺钱。
这么好的位置，就这么浪费，可惜。
所有的招牌都上了。
小二放下最后一道菜，没有什么精神道 ，“招牌都上齐了，客官慢慢吃，记住，不可逃哦，点了多少，都是要付钱的。”
说完他就坐在门口，看着张兮兮三人，生怕她们逃单似的。
奇葩，太奇葩了。
就这样的状态下，还想赚钱，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看着满满当当一桌子菜，张兮兮脸都僵了。
“好了，说说你们的意见吧。”
秦氏放下筷子，拿着帕子擦拭擦拭嘴角，随着她的筷子放下，沈姨娘的筷子也放下了。
她擦拭着嘴角，摇摇头，“夫人，难吃。”
“嗯，兮兮，你说呢。”
张兮兮喝了一口冰冷的水，打了一个抖，这个水，也是小二上的，冰冰凉凉，她都怀疑，是不是刚从井里打出来的。
“娘，难吃又难看，唉，娘，这么好的酒楼，浪费了啊，就算是出租，也比现在的收入要好吧。”
秦氏点点头。
“嗯，我知道。”
“那娘你打算怎么办？”
秦氏摇摇头，“没有怎么办。”
【你娘这是打算不管啊，这么好的酒楼，就这么浪费了啊，这不是花钱养人吗，什么人哦，不会是你娘家的亲戚吧。】
“娘，这酒楼的掌柜，你亲戚啊。”
秦氏白了一眼张兮兮，拍了拍她的脑袋，“为娘的亲戚，不就是你的亲戚吗。”
张兮兮，“......”
还真是，为了亲戚，做到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