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兮兮手指正在玩毽子的张静书，“如何？”
启源转头，目光冷淡的看着张兮兮，缓缓开口，“何意。”
“没有何意，就是单纯的问问，我妹妹如何？”
“我们还是孩子，你想如何？”
张兮兮，“......”
不是，这个家伙也太聪明了吧，她只是好奇问问，就知道她的想法了？
系统那无情的嘲笑又来了。
【哈哈哈哈哈，人家可是未来的皇上，聪明的很，都以为跟你似的啊，这么笨。】
被鄙视的张兮兮缩着脖子。
扭过头，不好意思对上那双冷淡的眼眸。
她就是好奇，纯粹的好奇。
真没有其他意思。
“你不像张家人。”
张兮兮，“？？？”
怎么的，又看出来了？聪明的都可以看透灵魂了？
她坐直身子，瞪着双眼，梗着脖子道，“我就是张家人，如假包换的张家人，怎么就不像了。”
“你爹尔雅温文，文质彬彬是个好人，你姐恬静温婉，尽善尽美是个好女子。”
张兮兮，“？？？”
所以呢。
她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哈哈哈哈哈，你这是说你不是个好人呐，这小家伙，眼神跟你一样，也是瞎的厉害，坏人看成好人，好人看成坏人，哈哈哈哈。】
【不是，我看起来，很像坏人嘛？】
这整的，给张兮兮整的迷糊了。
【不，你看起来，像个傻子。】
文明用语，21世纪好青年，不能爆粗口。
“弟弟，我全家都是好人，其中也包括我。”
启源摇摇头。
瞥了一眼张兮兮，淡淡道，“你像个傻子。”
咔嚓。
张兮兮听到自己的心碎声了。
她捂着胸口，深受打击。
“小弟弟，你伤害到姐姐了，嘤嘤嘤。”
启源站起身，往旁边坐了坐，一副要远离傻子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看到没，看到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哈哈哈哈，宿主，承认吧，你就是个傻子，大大的傻子，哈哈哈哈。】
系统都快笑出腹肌了。
它真想抱抱启源，这个孩子，聪慧，聪慧呐。
张兮兮深受打击，被打击的她，胃口都不好了。
王语苒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她坐在张兮兮身边，摸了摸她的头。
“妹妹，怎么了？”
“姐姐，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傻啊。”
王语苒，“？？？”
“姐姐，好多人都说我看起来好傻，是不是真的呀。”
王语苒叹了一口气。
她把张兮兮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后背，安抚道，“妹妹只是生性善良单纯。”
咔嚓。
张兮兮再次听到自己的心碎声了。
如此的委婉，还不如直接说得了。
“姐姐，谢谢你的安慰啊，原本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呢。”
王语苒那顺背的手一顿。
再次道，“妹妹只是......只是......是个好孩子。”
张兮兮，“......”
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