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笑容，让她想到不美好的事，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
还是别笑了。
很渗人。
确定旁人听不到妹妹的心声，张婉馨放松下来。
她伸出手，摸了摸站在沈姨娘身边小女孩的的头。
她是沈姨娘的女儿。
这个小丫头才七岁，看着木讷的很。
一点也不讨喜，但张婉馨就喜欢这样的，要那么讨喜做什么。
这个府上，她和哥哥还有妹妹讨喜就可以了。
“妹妹这身衣服也太素净了些，等下去我院子，给你好看的花布。”
“谢谢大姐姐。”
张婉馨笑着走向张兮兮。
等她走远了，沈姨娘才呼出一口气。
大小姐刚才是怎么了。
还给女儿花布？
“姨娘，我等下可以去吗？”
张静书抬起白净的小脸，询问娘亲的意见。
娘从小就告诉她，不能争，不能抢，她听话，不争不抢。
现在大姐姐主动让她过去，那她能去吗。
沈姨娘摸着女儿的小脸蛋，一脸苦涩。
多好的孩子，懂事乖巧。
她看向周围的众人，有跟她一样是姨娘的，也有跟女儿一样的存在。
这些人，他们敢争吗。
不敢。
有夫人和大小姐在，没人敢。
现在又来了位二小姐，她会是什么样的人？
没人知道。
但他们是一家人，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的。
都是表面看着人畜无害，心里却不知道有多阴暗。
“娘~”
沈姨娘回过神，捏了捏张静书的小脸蛋，把她拉到角落里。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不想活了吗。”
当真是吓死她了。
她是做姨娘的，自己生的孩子，也只能叫她姨娘。
应该没有人听到吧。
她捂着胸口，上下起伏着。
“娘，不会有人听到的。”
“你这孩子，怎么还......。”
沈姨娘看着到她腰间的孩子，心里一软，她仰起头，把眼泪逼回去。
这么喜庆的日子，可不能流眼泪。
“以后，不许叫了，知道吗。”
“嗯。”
“等下你去大小姐的院子吧，她要进宫做娘娘，应该不会小气，也不会为难你，记住，多说点好听的话。”
“好~”
沈姨娘和女儿的对话，张兮兮知道的一清二楚。
谁让她有个系统在。
她看着角落里的母女，又看向正在跟母亲说话的姐姐。
姐姐还是那么好看，闪闪发亮着。
她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姐姐会为难那个小妹妹吗？
不。
她不信。
热闹后。
张兮兮来到引嫣阁，她站在院子门口，没有进去。
直到那个小姑娘的出现。
“你是叫静书吧，我是你的二姐。”
低头认真走路的张静书明显被吓到了。
她吓得抬起头，“呀。”的叫了一声。
看着她眼里的惊吓，张兮兮愧疚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对不住，吓到你了，我们一起进去好不好？”
张静书眨巴眨巴双眼，伸出自己的小手，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