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瑛微笑着拒绝:“那可不行,你大哥知道了会责备我的。再说,礼仪规矩不能废。”
贺信坚决不肯妥协,两人争执了半天,最终贺信还是败给了谢孟瑛,只得无奈地说:“好吧,至少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尊敬的大嫂。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不用那么拘泥于繁文缛节呢?”
谢孟瑛尚未答话,贺信又转向心心温柔地说:“心心,过来陪我坐下聊聊天好吗?”
我们的心心哪懂得啥叫客气,一听这话立刻兴奋得像鸟儿飞似的冲向贺信,笑嘻嘻地抓住他,贺信道:“亲爱的大嫂,您就歇着呗,我家大哥哪儿去啦?”
谢孟瑛摇了摇头,还是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看着贺信说道:“火明最近管事儿忙,在家呆的时间可短了,而且好像地面上的事儿挺多的。”
怎么回事儿?
“大哥也在地面上?”贺信遗憾地说:“我刚才才从那边回来,竟然把问方彭将军这事给忘了。”
什么情况?
“宗主刚去过?”谢孟瑛有些惊讶地说:“听说那个地方还没起名儿呢?”
贺信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方彭将军让我给起个名儿,我就瞎编了一个,大嫂别笑话哈。”
什么名字?
“望乡城。”贺信答道。
挺好的……
谢孟瑛犹豫了一下说:“听说……这次只有大将以上的才能回家?”
真的假的?
“黄宗主他们说,这次风险太大,大家一块儿回去,可能会损失惨重。”贺信笑着说:“大嫂别提这个,那本雪舞心法练得还顺利么?”
“对了,真不亏是名副其实的三大身法。”谢孟瑛说:“不过我只能挑点儿能用的学,毕竟不能把几十年的功夫扔了,还是心心适合从头练起。”
说得也是……
贺信点点头,转头问旁边的心心:“心心,练得怎么样了?”
心心说:“贺信,心心刚开始可难受了,现在好多了。”
???
谢孟瑛在一边解释说:“一开始心心得把内息换条新路走,前十几天内息都没了,别说跳不起来,就是多走两步都累得慌,前几天才打通,以后就快了。”然后又说:“要是我也这么练,估计得费老劲儿了。”
贺信明白谢孟瑛年纪大了,内息深厚,经脉记忆也深,确实难改,还是心心合适,于是接着说:“那心心是不是已经开始练了?”
“对啊,心心现在在练身法,孟瑛说这套功夫身法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