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权利对于刹姬来说可有可无,他本人就没有什么权利的欲望,再说了真正的权利来源于力量,而说到力量刹姬绝对不输于任何人。
他是真的看不上人类的权利,与其钻入权利麻烦的旋涡,他更愿意转换一些新战姬,这样更爽,毕竟战姬们各个都是倾国倾城,实力强大,忠心不二的手下,满足了他宅男的各种想法和收集癖,强度癖等各种怪癖。
起身让鸮和堡垒谈具体的交换细节,而他放回房车,话说他一个天天打游戏的宅男,好像很久没玩过游戏了,要不让鸮先搞一台游戏机?emmm......
还是等等吧,马上要开始下一步计划了,等完了以后再搞吧。
接下来鸮和堡垒的物资交换谈判非常不顺利,在一个活性抑制器换多少物资上互相扯皮。
扯皮了很长时间鸮才拿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交换比例,就此这次交谈正式结束,双方都要开始装备货物了。
由于堡垒的运输机几天后就会抵达,鸮这段时间里她非常的忙碌,虽然装备了一些活性抑制器,但是数量还是不够,她还得加班加点的赶制一批。
而且她的工作不止如此,她还要命令其她战姬去建设个简易的飞机场,好让运输机降落。
说到建设就绕不开灾歌,没多久前鸮才得罪了灾歌,现在去找灾歌干活被灾歌一顿好骂,并且拒绝鸮的指挥,无奈苦笑的鸮只能搬出指挥官才让灾歌听话,但是灾歌是干活了,不过她的嘴可没闲着,一边用钻头和锯片推到巨树一边用她美妙的声音唱出一首首骂人的歌曲,歌曲的主角就是鸮。
好在鸮是机器人转换的战姬,对此无感,灾歌只要干活她愿意怎么骂就怎么骂。
避难所外,门口的树林里,歌声伴随着巨树倒地轰隆声,一片空旷的区域逐渐被清理了出来,树木倒下后无数小家伙爬出合力将这些巨树抬到指定地点,期间其她战姬也来帮忙加快工程进度。
这些巨树每棵都有十几吨重,赤刃,朱烈,雷影,玉绞这几位战姬在搬运的过程中表现就有些差,她们每次只能拖拽一棵巨树速度也不快。
而琥珀和断岳,表现就亮眼了,她们一人拖拽两棵巨树,虽然琥珀的拖拽的速度比断岳要慢一些,但也能力压大部分战姬。
为什么没有蜜娜和武器库,蜜娜不是来干活了嘛,这满地的小家伙不都是她的嘛,她一个群体类战姬在很多方面都方面都很占便宜,这不她就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喝着小家伙酿制的特制蜂蜜,看着其她战姬干活,惬意的很。
最后的武器库,这类的事情就别为难她了,还是去避难所内组装墙壁吧,组装建筑类的事不需要巨力而是个耐心活,生物型的几位战姬反而干不了这些,性格如动物的她们,可没有耐心这个说法。
玉绞用长长的尾巴缠住巨树,在让锋利的鳞片固定好,然后费力的爬行向前,般树这事她也不怎么适合,由于身体是上半身人下半身蛇的造型,她的身体结构并不适合搬运这类事,这让她情不自禁的抱怨道:“我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这完全不在我的能力这内啊。”
这时琥珀拖拽两根巨树从她身后超越并鄙视道:“叽叽歪歪的,弱逼就是话多。”
玉绞反唇相讥:“一个脑子里只有肌肉的笨蛋,天天被我捉弄,还好意思开口。”
狂傲的琥珀就是个火药桶,这类的话语一听就炸,扔下巨树就扑向玉绞。
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出现,玉绞展现蛇躯的柔韧,闪过琥珀的扑击,并且身体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的情况让琥珀气愤:“赖皮蛇你给我出来!有本事和我正面打啊!”
琥珀身周响起玉绞的声音:“这就是我的本事,有能耐你就破解了。”
琥珀快速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扑去,只是那块地方并没有玉绞。
玉绞的声音再次响起:“笨蛋我在这里哦~”
琥珀又嗷的一声扑了过去,结果还是空的。
琥珀拿隐身的玉绞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灵敏的听觉,视觉,嗅觉没用,琥珀只能无能狂怒。
就在琥珀和玉绞玩捉迷藏的时候,已经搬完一批树木的断岳回来,看见抓狂的琥珀和时不时出声的玉绞。
断岳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又打起来了,憨厚的她无奈道喊道:“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两人没搭理她继续捉迷藏,这让断岳抓了抓短发,一般情况她也不想管这事,不过为了奖励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这时也正好琥珀要从她身边冲过去,断岳一个侧身,双臂一张,就把冲过来的琥珀抱在怀里。
任凭琥珀在她怀里挣扎,只要不动用超能器官,她就别想挣脱断岳的怀抱。
好一番挣扎最终被断岳两座巨峰捂的喘不过气后,才老实的抬头看着断岳:“笨熊放开我!”
断岳不紧不慢道:“在放开你之前,我要提醒你们两,如果今天这任务完不成,那个讨厌鸮就不会向指挥官申请x能量补给了。”
这话让琥珀彻底老实了,玉绞也显出身形,任务在开始前鸮就说过,今天完成任务算超额完成,她会向指挥官申请x能量做补给,大家都有份。
但是完不成她们啥也没有,工作照干没有奖励。
这就是鸮控制这般野兽战姬办法,没有战姬可以拒绝x能量的诱惑,而且指挥官也同意这么做。
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有一点坏处,就是这般战姬更讨厌她了,被一个实力不强的战姬指挥,让她们生理上觉得不适。
不过为了奖励,她们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琥珀不爽的哼唧下,就回去拖大树了。
玉绞也哭丧着脸继续干活。
工程进度在一队强悍的战姬努力下,一片巨大的空地被清理出来。
接下来还得灾歌继续干活,她庞大的身躯来回碾压这片土地,把这片土地平整的压实,然后她从旁边吞下大量泥土和碎石,通过体内的独有的机械设备,将这些泥土和碎石加工成特殊的混凝土液。
混凝土液从体表的鳞片下排出,被灾歌均匀的涂在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