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攸宁神情倦怠的靠在椅子上,惜文端来了补药,她只有靠着这个才勉强打起精神。
她不能让外人看出任何异常,她必须维持住皇后的体面。
“娘娘您该歇一会了,奴才担心的身子。”
惜文看着她一脸疲惫,心里着急,可主子的脾气倔说了也没用。
“本宫没事,皇上这会在哪里?”
富察攸宁开始梳妆打扮,她将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才能勉强盖住她的病态憔悴的容貌。
“与韫贵妃在一起。”
她低低的说出了这句话,现在的韫贵妃儿女双全,又得到皇上的宠爱,安妃和愉妃都站在韫贵妃这边,没想到她也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富察攸宁将手上的梳子拍在了桌子上,她脸色难看了起来,有愤怒,有伤心,还要恨,
“都是一些狐媚子,只知道勾引皇上,菀氏这个贱婢!”
她怒上心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惜文赶紧拿了茶水过来,她直接打翻在地,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水,皇上为何要如此对她?
悲怒交加之下直接倒在了地上,惜文见状立即大喊:“快传太医,皇后娘娘晕倒了!”
弘历和林雪柔正看着美人跳舞,她看的正起劲,比他还要投入,弘历心里提高了警惕,她不会男女都喜欢吧?
正打算开口询问,李玉急匆匆赶来:“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晕倒了。”
他直接起身来到了富察攸宁的厢房,看着跪在地下的太医,面色沉重,
“皇后的情况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娘娘身体亏空严重,无法承受起旅途的劳累,伤及了心脉,已无力回天。”
弘历摆了摆手,众人纷纷退下,他坐到了富察攸宁的床边,这是他的结发妻子。
在府中时她还算是处事公允,尽心尽力,没有出过什么大的差错。
可自从当上的皇后一切都变了,陷害月儿,欲夺其子,变得十分偏执,他看在多年夫妻情谊的份上就将将放过。
富察攸宁睁开眼睛看到弘历,眼神中带着幽怨,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眼下一片青黑,满是倦怠,
“皇上,臣妾自入府以来对您尽心侍奉,为您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为何您要如此冷待与臣妾?”
“你当初想要害韫贵妃的事情朕知晓的一清二楚,朕看在永琏和大公主的份上饶过了你。
可后来永琏病逝,你为何要对他苦苦相逼,逼着他学习,害的他高热离世?
你在怀永琮的时候把持着宫务不放,害的他出生就体弱多病,太医都来不及诊治就匆匆离去。”
弘历早就对她心有怨言,可他说的话,她跟耳旁风似的,为何就不能学学月儿?
富察攸宁没想到他知晓得如此清楚,为何不多多提点她几句?
为何将一切得事情怪在她得头上?
“皇上,您什么都知道,为何看着我这般错下去,永琏是嫡子我督促他学习难道是错的?
我掌管宫务这本来就是我身为皇后的权力,皇上是为了韫贵妃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