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余馨对韫贵妃没有看法,她只想安静的追求最高境界的书画而已,宠爱不宠爱随意。
弘历来到了林雪柔这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才缓缓开口,
“月儿,我已经罚了苏氏了,你不生气了吧?”
“皇上,气大伤身,我还想多活几年,为着不值当的人不值当的事情伤了自己的身体,我像是做这种蠢事的人吗?”
林雪柔在画纸上落下最后一笔,全裸的美男图,她的心情舒服了不少。
他神色略微僵硬了一瞬,就没再提起这件事情了,他现在的心情实在是怄的慌,可又不敢对她发脾气,自从那次生产后她的身体本就亏损了不少,再也受不得刺激。
她拿出了画递给了他,俏皮的问了一句:“皇上,您看我画的好看吗?”
弘历拿起来一看这画中男子不就是他吗,还是没穿衣服,妖妖娆娆的躺在床上,一副眉眼含春的样子。
他立刻将这幅画收了起来放在了盒子里面,有些气闷的看着她,
“你居然敢如此损害我的形象!”
林雪柔退后了一步,饶有趣味的上下扫视着着他,目光带着火辣像是要穿过他的衣服看到里面。
弘历被她的眼神看的脸红,像是被调戏的小媳妇一样,有些羞涩。
“高大威猛,玉树临风,我倒是觉得我画的还不错,若是你不喜欢大不了我不画就是了。”
她眼神中透露着无畏,既风流又无情,肆意洒脱,反而衬托他倒是个娇滴滴的小夫郎一般。
弘历被她气的脸都憋红了,直接拉着她到了室内,好一番探索了起来,她可不惯着这男人,用指甲扣他。
“嘶,你这没良心的,你居然敢伤害龙体!”
他直接上嘴咬了她一口,俊逸的脸庞带着一点委屈,又加大了力度,让她溃不成军。
到了最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两人身上都是伤口,可弘历心里倒是爽快了不少。
直到乾隆四年,永琮患上了痘症,还没等太医赶到就急病去世,富察攸宁直接吐出了一口血,长春宫乱成一团。
她好恨为何上天要将她的永琮给夺走,她的身子已经没有怀孕的可能了,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她欲哭无泪,痛到无法呼吸,抱着永琮的衣服,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泰芬珠看着她如此伤怀,便上前贴心安慰:"额娘,女儿会陪在您的身边,一定会为您争一口气的!"
她沉湎与孩子的去逝无比伤怀,失神道:“你终归是要嫁出去的,只有嫡子才能帮我坐稳这个位置,你不懂!”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个女孩不能为额娘挣得荣光她便这样对自己吗?
惜文将她拉到了一边,替她圆话:“公主殿下,娘娘说的话不是她的本意,您是她的孩子她自然是希望你好。
只是娘娘太伤心了,您先回去,等娘娘恢复了,再来请安。”
她觉得皇后实在是愚蠢,就算公主只是个女子可也是她的孩子,就算是没有皇子又如何?
霸着皇后的位置,不论以后谁登上了皇位她都是母后皇太后,带不动带不动!
一张好牌打的稀烂不说,还给了韫贵妃发展起来的机会,没有彻底将她按下去,真是太可惜了!
泰芬珠心里也是有皇额娘的,只是她真的心寒了,嬷嬷领着她回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