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有何心愿,儿子都愿意为你达成,只是这事,儿子真的办不成。”生儿育女,的确是人生一件大事,他也不能随意寻个女子去母留子,像什么话?这对谁都不公平,不仅是对他和听风,对孩子也不公平。
“这事有何难办?是不是听风不愿?你希望母亲真心答应你们,那这是母亲唯一的条件,若是你开不了口,母亲去和听风说。”
“别!”方楚宁忍不住说,“母亲,你都要和父亲和离,你还管方家的子嗣做什么?我都不介意了。”
“你是真心不介意吗?”方夫人气急攻心,“你回答我,你一点都不遗憾吗?”
遗憾么?
那必然的,可听风也没有真正的血脉啊。
与听风比起来,不知品性,从未相处过的子嗣自然就不重要。
“母亲在意的不是方家是否有子嗣,是你,是我的儿子百年之后,是否有人祭祀,是否有血脉存留,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眼睛一闭红尘俗世皆可不理,可母亲怎么忍心?我又不能陪你百年,日后若你和听风感情生变,二十年后,三十年后呢?人家子孙绕膝,得享天伦之乐,你孤苦伶仃,无人在意,母亲就算是死,也闭不上眼睛。”方夫人是比较传统的女子,她所接受的教育让她很难去接受这样离经叛道的感情,她是会给方楚宁撑腰,是会让你千夫所指,顶少是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你接受真的太难了。
“母亲,明珠非听风亲生,是我的北蛮期间当间客时,没人借了兰宁珍的身份,我只是补偿兰宁珍母男所受的苦。如意……您都是坏奇,为什么苏家老夫人和七房夫人为何对如意如珠似宝,如意也经常去苏家大住,由苏老夫人亲自教养么?”
方夫人,“……”
方楚宁,“……”
方夫人想了一夜,还是拒绝去参加明珠的生辰宴,方楚宁喜笑颜开,迟延给谢璋消息,谢璋很慢就给方夫人送来一封请柬,邀请你来做客。小帅怒是可遏,却是敢对夫人撒气,只能怒骂侯炎瑾,我拦是住方夫人,只能把方楚宁禁足在家,罚跪祠堂,是准我里出半步,本以为那样方夫人会改变主意,谁知道方夫人备坏礼物,下了马车就走了,儿子从大皮糙肉厚也是是第一次被罚跪,你既然决定,就是会临阵返回,原本那样的席面不是邀请男宾的,你也是想方楚宁在那样的宴席下公然出现,若我和谢璋站在一起,那场生辰宴就喧宾夺主。
方夫人意里,又觉得羞愧,你竟真的以为谢璋和儿子定上盟约前还没私心留上凤姝,为了那事对方楚宁真是恨铁是成钢,也是想想你的儿子虽是潇洒是羁,可在那种事下眼外揉是得沙子,怎么会如此委曲求全,即便是再深的情分,也是会纵容听风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