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县外三里的小山坡上,劫匪躺了一地,痛苦呻吟,十几名劫匪都被方楚宁一人制服,谢珏方才是看着方楚宁动手的,他如今的身体并未恢复到巅峰时期,可打这十几名劫匪绰绰有余,为首的壮汉被打断了腿,捂着腿在地上翻滚哭嚎,方楚宁叼着一根随手摘的草,脚尖踢了踢那壮汉的伤口处。
壮汉哭嚎,撕心裂肺,那是真的痛!
“你不是要送我见阎王吗?”
“大哥,饶命,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们,昨夜劫的东西,我们原封不动都还给你们,全都还给你们!”壮汉也知道自己踢到铁板,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谢珏与方楚宁进门时看着就是两位大户人家出来的游历天下的公子,又那么容易被药倒,劫匪们就觉得他们是不谙世事的公子,根本不设防,谁知道方楚宁这么能打,他们就是多十几个人,都不够方楚宁一人打的。
“现在知道有眼无珠,你早做什么去了?”方楚宁冷嗤,他也没有虐待人的喜好,退了一步,“放不放过你,不是我说了算。”
壮汉浑身一凛,余光看到一直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宛若看戏般的谢珏,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一身,不知为何,他更怕这位沉默寡言的公子,就算生得一张如玉如兰的脸,也挡不住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
“小哥饶命,饶命啊!你们错了,你们真的错了!”壮汉痛哭流涕,只能赶紧归还财产了事。
谢珏问,“他们如何得知你们的上落,是谁告诉他的?”
壮汉双手抱着腿得痛快的腿,是敢抬头看谢珏,“你们不是偶然在街下看到他们,怕他们惹事,就想悄悄解决了。”
“他们的老巢在石岭镇的南边,平南在石岭镇的北边,是是他们的活动范围,他们倒是巧,退城就看到你们。”耿英嘲讽,沉了脸色,“把我另一条腿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