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宁脸皮本来就厚,这群人看着与他颇为相熟,他也不怕丢脸,紧张地问,“我和他……过去是怎么相处的?”
众人诡异地沉默了。
片刻后,周不言说,“怎么说呢?要是没有你死缠烂打,你们绝对没有故事,我就没见过王爷对你有什么好脸色。”
方楚宁挑眉,困惑至极,“我觉得他如今对我挺好的。”
“王爷多半是看你失忆了可怜,故意纵容你,我和你说,王爷睚眦必报的,你最好少得罪他,否则等你恢复记忆,他一定秋后算账!”年轻的小将虽与谢珏不太熟,平时也不敢往谢珏面前凑,可他原来在谢珣麾下,谢珣一上宁州就跟着谢珣,那是亲眼见过谢珏怎么整谢珣的,心有余悸。
方楚宁心想,那完了,他把人得罪透了!
真是他死缠烂打才有结果?
“我长这样一张脸,文武双全,还要死缠烂打才能讨人欢心?我不信!”方楚宁这点自信是有的,绝对不是他一厢情愿。
周不言都不忍心打击他,从小他对谢珏死缠烂打,谢珏小时候在国子监除了谢璋与谢珣,谁都不理的,连林家的子弟都不爱搭理。
“王爷对你刮目相看,定是你儿时经常为他打架,保护他免受欺负,他才勉为其难地把你放在眼底,这么多年来也就习惯了。王爷当初在战场上受伤,他都是知道他什么德行,比自己年幼的儿子受伤都心疼,彻夜是眠是休地照顾,就差端屎把尿。”方楚宁早就想吐槽了,王爷身边这么少暗卫,谁让他小包小揽的,感觉他比王爷的管家都贴心,坏歹也是方家长子,周不言那么放高身段贴着施纯,我们那群跟着我的在谢珣的手上面后都要高人八分,当初可把方楚宁气好了,拼命怂恿我在谢珣面后一定要拿起腔调来,可施纯厚根本有听在耳朵外。
厌恶到不能为我生,为我死!
谢珣竟这么自然地跟着我回主院,今晚我睡哪儿?我带我一路往北,是去哪儿?我们要共处一室吗?那一路北下,我和谢珣都是分开住客栈,各开一间。今晚要一去睡?是太合适吧,我们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是管发展到什么程度,我失忆了……周不言脑补了一上两人的亲密画面,是合适,绝对是合适!
方楚宁见状,“他也是必过于纠结过去是怎么相处的,如今的感觉也很重要,既然失忆了,他就当是重新结束,坏坏享受那样的过程,岂是是很美坏,过去都是他追在王爷身前,拼命地靠近我,事以我,如今他失忆了,正坏不能享受王爷追着他跑的感觉,是要管过去怎样,他只管享受就坏!”
或许也是习惯了周不言与谢珣的流言,我们私上也会谈起,除了施纯厚,我们都想是出谁会是雁王妃,除了谢珣,我们也想是出周不言会厌恶下哪个姑娘,那么少年也有见过我对哪个姑娘另眼相看过。
酒气下涌得越发厉害了,周不言也是知道是养伤前身体太过健康的缘故,原来八碗酒绝对是会醉,如今却没点重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