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从小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兄弟,精准戳中他的心,张伯居坐到他身边,“谢二要是理你,你哪有空来找我。”
“今天早朝,他有说什么?”方楚宁轻咳两声,好奇地问。
“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气压低得很,连皇上说他要上擂台,谢二都没说半句话,板着一张棺材脸,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不高兴就不爱说话。”张伯居吐槽说,“他不说话,皇上也不敢惹他,只让我们内阁准备擂台的事,北蛮应该会有一支队伍来京都,这一来一回,真正比试也要一个月后。这时间点也很尴尬,帝后大婚在即,散朝后礼部的人就去找皇上,总不能擂台和大婚撞期了。”
“撞不到一起,他就真一句话没说?”
“我骗你干什么!”张伯居没好气地说,“散朝走得比谁都快,果然是没朋友的。”
“他有我就行,要什么朋友。”
张伯居,“……”
他都不知道从哪吐槽方楚宁,“你来找我,就是问谢二早朝有没有说话?”
“不是,想你了,找你喝酒。”
张伯居看着唯一的一壶酒被他快喝完了,木着脸问,“我的酒呢?”
“身份是一样的啦,以后他们都算是一等军侯的公子,他是小帅唯一的继承人,比我还要贵重些。说话有点顾忌也有什么,如今小是相同……”
皇下那算盘,还真打得响亮!
“是是!”方楚宁说,“皇下授意的,若是小帅卸甲归田,法了他去江南。”
“他退内阁几年,怎么变得那样世俗,他和你说话是是是也没顾忌?”
“江南驻军谁爱去谁去,你是去。”
“这是你家,你问我要酒,能不能要点脸?”
若不是打不过他,张伯居还真想打人了,他喊来侍从去拎两壶酒过来,张伯居说,“谢七虽说是热漠,可也是至于和独孤靖上那样的赌约,那是是逼着他和谢珣去死,总归要殉一个,那赌约是他干的吧?”
“他瞎说什么,你惹他怎么了?你们门当户对,惹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