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你增加港岛的实业投资,增加本土就业率,有错吗?好像也没有!
至于说宣讲现场没提到“卢系资本的贡献”……卢系资本的贡献有目共睹,需要讲吗?如果需要讲,我可以登报,补充上,可不可以?
如果她真的登报补充,不用说,卢家有“恃强凌弱”的舆论危机!
所以,卢灿在看完报道之后,如同咽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邓连茹……这是疯了吗?”真被气乐了,卢灿嘿嘿笑了两声,站起身在座位边走了几步,冒出一句温碧璃刚才进门时说的话。
这事爆发的挺突然,着实没想到!
前些天张国怡汇报说邓连茹出席九岭巴士庆功宴,卢灿还自思,能化解恩怨是件好事,毕竟,邓家的老邓头邓造坚在香江商政两界的声望很高,等下次见面,自己一定要和她聊聊。
这才几天,反手给自己来这么一出?
温碧璃泡好茶水,搁在办公桌上,“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讲真,卢灿没想好,揉了揉额头,有些纠结。
“要不……这事交给我和田姐处理吧。”温碧璃似乎有些想法。
温碧璃有点小腹黑,这点卢灿早就知道,盯着她两秒。
温碧璃笑着摆摆手,“她邓连茹要竞选立法会跨区议员,这次踩咱家,不就是想要立一个为民争利的牌坊嘛,咱给她,顺带着也说说咱家这些年的贡献!”
“你准备怎么对付她?”卢灿追问。
被卢灿看得有些心悸,可温碧璃到底还是没说准备怎么回击,只是笑着摆摆手,“我和田姐商量后,再告诉你。”
自己一个大男人,和邓连茹这么个女人去辩论,确实不合适,让田乐群和温碧璃去处理,似乎也不错。卢灿点点头后又不放心地叮嘱道,“需要帮助的话,直接找德银投资公关部和纳德轩珠宝公关部,还有纵横传媒那边也可以联系。”
真的想要打压邓连茹,卢灿有的是办法,可他不愿意落下“欺负人”的把柄。
也就是所谓的“投鼠忌器”。
估计邓连茹也是这般认为的吧。
一上午,卢灿接了十多个电话,有询问的,有探风声的,也有帮邓连茹辩解的。
卢灿一律以呵呵应之。
温碧璃去找田乐群,卢灿的午餐是在办公室吃的盒饭。还没吃完,电话铃声再度响起,这次是座机。能透过秘书室转接进来的电话,一般都比较重要。
伸手摁下免提,电话那边立即传来一阵叽叽歪歪的英语。
得,这次干脆是正主——邓连茹的丈夫,律政司唐明治。
卢灿着实腻歪,不想和对方多聊,便推脱道,“托马斯爵士,有事?我正在吃饭呢!”
如果是华人,基本上就明白意思,可唐明治是威尔士人,依然笑道,“希望你有个好胃口!维文,就我夫人昨天在宣讲会上的发言一事,我认为应该向你加以解释,避免误会。”
晕!既然唐明治一定要说,那就说道说道。对方是律政司的知名大状,和他对垒,不算欺负人!
卢灿放下筷子,又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好啊,你说,我听着呢。”
“昨天瑟琳娜那番话,并非针对某个个体,希望你不要过度解读。”
唐明治上来就直奔主题,还颇为理直气壮,“她只是举个例子,然后又恰逢上午看过某一篇报道,在宣讲现场,很自然的就想起并且用上。她告诉我,她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我相信她!”
果真和自己想得一样,借口还真的很好找啊!
卢灿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你相信她有用吗?关键是这件事已经造成不良后果!
唐明治听见那声嗤笑,语音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说道,“维文,这件事就是个误会,谁也不想事情扩大,你说是吗?如果需要瑟琳娜道歉,我会劝说她的!”
我去,还真的来这套?!打算埋坑?
“你说完了?”卢灿轻笑着反问道。
唐明治哦了一声,大概也明白,卢灿没打算和解,“你说。”
“托马斯夫人曾经担任过对外经贸处的署长,应该很清楚一些事情。但是,她在宣讲现场所说的话,和她所了解的事实,并不相配。如果她只是冲动之下说的这些……托马斯,我只能说,托马斯夫人并不适合成为一名合格的立法会议员!因为她不具备一名议员应该有的冷静以及缜密的思维逻辑!”
你搞我名声,我毁你前程!就这么直接!